他腿上打著石膏直直的架在茶幾上。
身子半躺在沙發,伸手招呼著我們。
“姐,快過來坐。”
我算是明白他說的不方便來找我是什麼意思了。
短短兩天,他到底經曆了什麼,腿還折了。
“你這是?”我挽著司淵在沙發的另一端坐下,隨後指向了他筆直的石膏腿。
“嘶試鏡回來路上被撞了。”他扯著自己的大腿想要坐的端正一些。
“沒事,你躺著吧。”我連忙阻止,防止他二次受傷。
“車禍不是什麼稀罕事,應該不止這件事吧?”我直言不諱的開口道。
他能急切的找上我,肯定是還有彆的事情。
“喏,摘不下來了。”他伸出手臂撥弄著那串血玉珠串。
但任憑他如何用力,那血玉就像與他融為一體般紋絲不動。
“你今天才發現摘不下來的嗎?”若是這樣的話,那必定是車禍這血光之災後那珠串與他徹底綁到了一起。
“嗯,昨天晚上洗漱的時候還能摘來著。”他一臉擔憂的點了點頭。
我隻好往他旁邊靠了靠,示意他手伸過來。
隨後仔細的端詳起了他這手串。
就在我準備拿近點聞一聞的時候。
“姐不行”他臉上帶著一絲窘迫,耳尖微微泛紅。
!!!我能感覺到腦子轟的一聲巨響。
“你想什麼!我就是聞聞!我老公在那坐著呢!”我疾聲厲色的打斷了他這亂七八糟的想法。
“噢”曲景澄的臉也紅了。
媽的我什麼也沒乾啊,搞得好像我要在他手上來一口似的。
連空氣都變得尷尬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司淵,他正憋著笑意在喝水。
“送你手串的人你熟悉嗎?”我認真的聞了聞這血玉的氣味,的確是出土後被人刻意用人血浸泡過的。
隻是暫時還無法辨彆他沾染上的到底是陰物還是活人。
“在劇組的時候男二家親戚給的。”
“就是他親戚說我要破財才能消災。”
“男二是?”據我了解,宋晨從來沒有給他當過配角,兩人唯一合作過的一部電影還是雙男主,一正一邪。
“和我一個公司的,叫蔡遠。”
“你大概不認識,你連我都不認識。”
“我認識。”
這蔡遠便是我心裡的嫌疑人二號,那位新晉小生。
許多活動現場都有他在給曲景澄作配。
那雙眼睛外人看來可能是誘人的狐狸眼,我卻一眼看穿了他暗藏的野心與不甘。
這是為什麼留意到他的原因。
宋晨他頂多算是對男女之事熱衷了點有些腎虧。
這蔡遠倒是如同一條盤踞在暗處陰冷的毒蛇。
“你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我。”說完這話的時候我腦中突然浮現了一個詞。
私生飯。
我要是私生飯真的狂喜。
有了我之前的凶狠,曲景澄對我的要求沒有再生出奇怪的神情。
他開始闡述從他得到這串血玉到現在為止發生的所有事情。
他前陣子與蔡遠同在一個劇組拍戲,臨近殺青的時候蔡遠的一位親戚來探班。
用曲景澄的話來講,他那個親戚有點神。
竟能準確說出他那段時間生活中的不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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