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足以加快他們家自食惡果的進度了。
有這野獸頭骨位於天花板上,會給他們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即使他們想方設法的在這屋子裡試圖以風水局讓生活稍微好過一些。
但也礙於這頭骨的存在起不了什麼作用。
而沒了蔡遠舅舅這麼個神棍,他們更是孤立無援。
如今又被段薑嚇了這麼一遭,怕是連覺都睡不安穩。
眼看一切已經安排妥當,我朝著司淵勾了勾手指,示意我們回家。
這一舉動被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蔡遠儘收眼底。
“你個女人果然有問題!”
“不是你逼著我來的嗎?”我無辜的看向他。
“我打死你個逆子!招來了這麼個怪女人!”
蔡遠父親早已被段薑嚇破了膽,此時隻得將一切歸咎於自己的兒子身上。
隨手抓了一個東西就往角落裡的蔡遠砸去。
隻聽見蔡遠一聲悶哼,便沒了動靜。
估計是被砸昏過去了。
這場戲也看到頭了,我挽著司淵準備離開。
但還是貼心的回頭叮囑了段薑一聲。
“記得適可而止,彆玩過頭了寶貝~”
返程司淵當起了司機,畢竟折騰了一整天我也是真的累了。
在路上的時候我將蔡遠一家人如今的藏身之處發給了曲景澄。
以及他們威脅我上門替他們偷人家命格。
並且將蔡遠舅舅跟隨彆人下墓的事情也一並告知了他。
我作為一個道士去舉報這件事情屬實有些怪異。
所以這道正義的光就由他來化身了。
本來他那血玉手串也是從蔡遠舅舅這裡買來的。
錄口供的時候也能說的更自然一些。
曲景澄就差把我供起來了,得知他們對我動了殺心,他也終於狠下心讓他們付出代價。
於是兩天後娛樂新聞版塊的熱搜又被他占據了。
蔡遠的舅舅因為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違法鋃鐺入獄。
心生怨恨之後將下墓時跟隨的老大一並供了出來。
一夕之間將他們一網打儘。
蔡遠一家人名下的資產全部以調查的理由被法院凍結。
那些債主也紛紛起訴,害怕自己的錢打了水漂。
但蔡遠在市區的那處房產等調查清楚不是他舅舅的非法所得之後應該足夠償還債務了。
一家三口餘生隻能蝸居在那被我動了手腳的偏僻居民樓。
出了這檔子事,估計工作也不太好找。
但沒事啊,還能撿垃圾。
塵埃落定之後曲景澄給我打了個電話邀功。
直言這些都是他的手筆。
他本來不願意與蔡遠冤冤相報。
但得知因為他曝光了我的存在讓蔡遠一家人找了由頭來威脅我心裡過意不去。
隻好做這些讓我出口惡氣。
那句我其實也從這件事裡得到了出名的好處順勢咽了回去。
他這麼以為就這麼以為吧。
說起來他比塗山淮更像我弟弟。
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但仍然幼稚得一塌糊塗。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在娛樂圈繼續混下去。
我詢問他理由。
倒是得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他說他的小助理喜歡看他閃閃發光的模樣……
原來兩人之間竟有這層關係。
難怪他這麼大個明星身邊連個保姆都沒有,想必是怕二人世界被打擾。
不僅單純,還是個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