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呢?”我突然想起君南燭和蘇若兩手空空的就來了。
“額孟婆那兒”蘇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
好吧。
孟婆那儼然已經成為托兒所。
一邊熬湯一邊帶娃。
但寶寶和小念都是她接生的,當時送小念去讀書認字的時候她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應當是很喜歡小孩子的。
她在這奈何橋邊不知熬了多少年的湯,一個人的日子也許也有些孤寂。
我們都當起了甩手掌櫃沒有因為有了孩子束縛分毫。
七個人靠在朱彙粗壯的樹乾旁等待著他帶來好消息。
幸赤已經開始幻想除去蠱母之後給珍珠一個盛大的婚禮。
他想去京城舉辦。
讓珍珠見見這人世間的繁華。
想看她穿上最美的婚紗。
“錢呢?”去京城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可需要不少的經費。
“回家拿點。”幸赤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
“那夠你花百八十輩子了。”
現在想起那一屋子的金銀珠寶還是不免感到震撼。
之前幸赤還說不屑花自己的陪葬品。
如今為了養老婆可顧不得那麼多了。
有些人天生就是需要被富養的,比如珍珠。
她身為人魚族公主,身上的貴氣是與生俱來的。
美好的不願意她沾染一絲塵埃。
卻被那死老頭禁錮在那狹小的罐子裡不知道多少年。
先不說幸赤心疼的緊,我也心疼她。
我靠在司淵肩膀處昏昏欲睡,這裡隻有我一個人類,會困會疲憊。
望著頭頂的漫天繁星眼神逐漸飄忽。
“睡吧,我會叫你。”司淵感受到我的腦袋搖搖欲墜索性將我的腦袋按住。
我打了個哈欠還是沒忍住沉沉睡去。
坐著睡還是感覺不太舒服,感覺沒多久就醒了。
再睜眼時已經晨曦漸露。
“還沒找到嗎?”我睡眼惺忪的拍了拍朱彙的樹乾。
天亮了可不能再繼續找了。
附近還有其他居民。
若是被人看到這裡憑空矗立一棵巨大的桃樹怕是會引人恐慌。
“還有最後一處山頭。”朱彙緩緩的開口道。
那應該用不了多少時間。
可能在春城的邊緣處。
他的根莖足足爬了一晚上才將整個春城的山頭爬完。
“我先去熬點粥。”幸赤起身回了家。
珍珠自從嘗過人類的食物之後也不出意外的愛上了。
每天一日三餐十分規矩。
約莫一小時後太陽緩緩升起,朱彙變回了人身。
“找到了。”我心裡也是按捺不住的激動。
“吃完早飯出發吧。”
我們的車是坐不下八個人的。
為此塗山淮化為了原形躺在了我與珍珠的懷裡,開車的任務交給了朱彙。
畢竟我們也不認識路。
珍珠饒有趣味的撥弄著他的皮毛,對新物種充滿了好奇。
不得不說,他這樣小小的一隻圓毛狐狸,還挺可愛。
大家沒忍住一人摸了一把。
塗山淮懶得反抗索性閉著眼睛裝睡。
早上出發,即使是從地下過的,到達目的地時也接近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