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不見了之後他們很明顯的慌了。
塗山淮說,我不服管教的時候誰也拿我沒辦法。
所以他們害怕。
怕我尋仇,怕我責怪他們苛待我的父母。
當即便派了一些小狐狸下山四處搜尋我的蹤跡。
甚至還波及到了塗山淮。
他們認為他與我關係甚好,不可能不知道我失蹤的消息。
而是有意隱瞞。
塗山淮隻是拿出了自己手上妹妹的骨頭說你們苟且偷生,但我不能讓我妹妹白死。
懟的一眾老頑固無話可說。
他們再三商量之後還是決定來地府向閻君討要一個公道。
塗山淮說此時他們已經出發了。
順便還帶上了我的父母給司淵施壓。
讓我控製自己不要上前相認。
我當然不會這樣傻自爆身份。
我如今隻是個與鬼仙結了陰親的凡人。
於是將小念藏在孟婆那兒之後便與司淵君南燭他們坐在書案前等待那群鼠輩的到來。
小念是隻小狐狸可不能暴露在他們麵前。
就在我們有一搭沒一搭聊著他們會如何指責司淵的時候,鬼差帶著一群人來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真切的見到曾經的族人。
為首的狐王懷裡抱著齜牙咧嘴的塗山芷。
簡單朝君南燭行禮之後便開始洋洋灑灑列出了司淵的罪狀。
“妖鬼兩族井水不犯河水,但我們阿芷卻被鬼仙司淵囚禁良久如今修為儘失,此事閻君該給我們塗山狐族一個交代。”
“哦?是嗎?”君南燭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抬眸注視著塗山芷。
仿佛要將她盯穿。
當初在閻羅殿門口鬨了那麼一出地府鬼儘皆知。
“難不成還有假?阿芷現如今連人形都無法變幻。”一位老婦聲淚俱下的質問道。
猜的沒錯的話,應當是她娘吧?
與她那假惺惺的模子如出一轍。
“凡事都要講究證據。”君南燭漫不經心的將我空掉的茶杯滿上。
於是狐王又將塗山芷回去告狀的那一套說詞繪聲繪色的描述出來。
“你們莫不是遺漏了些什麼重要的事情?”君南燭此時的神情不怒自威。
我真想給他豎個大拇指。
“比如,令妹在我閻羅殿門口大言不慚要殺我弟妹?”
“比如,令妹死乞白賴的試圖取代我的凡人弟妹?”
“難不成我地府鬼仙還不能護著自己的夫人了?”
君南燭這奪命三連問倒是給他們整懵了。
麵麵相覷後將目光鎖定在了塗山芷身上,卻隻見她的腦袋高高揚起看不出一點心虛的樣子。
明顯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我和司淵隻是自顧自的喝茶,連正眼都未曾給過他們。
“區區一個凡人”塗山芷她娘話沒說完便被她爹給拉住了。
君南燭的臉色此時已經不大好。
我都不知道原來妖比人高貴。
塗山芷那蠢驢腦子敢情是遺傳。
“我妹妹都已經這副模樣,難不成還會說謊嗎?”
狐王憋了半天憋出了這麼一句典型的我是弱者我有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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