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識得它們的身份。
但卻不知道那死老頭取它們的皮毛與腦袋到底是有什麼用。
就比如當初令司淵全軍覆沒的邪術我至今不明白是什麼。
他長生不死便也作罷,一具肉體凡胎究竟為什麼知曉這麼多惡毒的術法。
這風生獸與姑獲鳥在如今的世道根本看不見。
它們應當也是被那死老頭拘禁許久了。
死的這樣淒慘,怕是和小圓落得同樣的下場。
尋它們的家人怕是難如登天。
我隻好一把狐火將它們燒了個乾淨。
省的在這裡隨著時間流逝腐爛生蛆。
隨後繼續尋找主墓室的位置。
那兩隻大妖的屍體扔在這,想必那死老頭也不會離我很遠了。
又走了半刻鐘。
才終於得見一扇關上的石門。
一路上我有留意過,其他地方的門由於機關被觸動都是敞開的。
我也不確定裡麵到底是不是。
貿然將塗山淮他們叫過來也不太劃算。
隻好獨自將這石門強行拉開。
我深吸了一口氣。
是熟悉的惡臭味。
隨即用狐火將主墓室點亮。
正中間吊著一副巨大的棺槨。
防止有其他機關我沒有貿然往前,而是用蛇骨鞭輕輕打在了地上。
確保沒有動靜之後才放心的往前走。
那死老頭似乎不在這。
但這裡屬於他那股惡臭的氣息十分強烈。
是知道我們來找他所以又躲起來了嗎?
為了防止出現第二個幸赤,我還是飛身居於那棺槨旁。
輕輕推開了棺蓋。
衣冠塚?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我便被身後的一股大力推入了棺槨之中。
我如同被吸在了棺材上,動彈不得。
我使勁竟也無法掙脫,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張醜陋的臉衝我揚起得意的笑容。
隨著棺蓋被蓋上我用力捏緊了無名指那枚翡翠戒指。
隻盼司淵他們趕來的時候彆讓這狗東西給跑了。
短暫的黑暗過後便是另一個世界。
我身處於一具陌生的身體裡。
群臣朝拜。
我成了皇帝?
隨後一聲十分威嚴的女聲響起。
是我所在的這具身體發出來的聲音。
原來我是被困在了她的身體裡。
不能說話,不能控製她的行為。
那死老頭將我弄來這裡做什麼?
畫麵一轉,這具身體的主人身處於酒池肉林,身旁圍著十幾個沒穿上衣的精壯男人。
他們討好的喂‘我’喝著酒。
雖然明白這具軀體不是我的。
但還是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惡心。
我仔細回憶曾經上學時所學的曆史知識想知道這是哪個時代,卻一無所獲。
隻能在她身體裡靜靜地看著所發生的一切。
不知道過了幾天,才似懂非懂的明白這是一位荒淫無道的女君。
那些臣子也不是誠心臣服於她。
稍有不慎,便會被當場砍頭。
而那些做她麵首的人,都是大臣之子。
百姓民不聊生,她隻是笑。
毫不在意。
但這種結局往往都是沒什麼好下場。
她沒有子嗣又荒淫無道,朝代滅亡是遲早的事情。
果然我在她的身體裡活不到她容顏老去便彈了出來。
她死的極其慘烈。
在牢裡麵受儘了酷刑,所幸我感受不到她的疼痛。
最後她站在了我的麵前。
鬼魅般的撫摸著我的臉龐。
“你也覺得我該死嗎?”
我虎軀一震。
她能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