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躲起來了,畢竟現在是大中午,沒有鬼魂敢暴露在陽光下的。”
塗山淮思索道。
也是。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如此隻得等子時再來看看了。
由於我是報案人,那女人又在口供裡提出昨晚是搭乘我的順風車回來的。
如此我也得去警局一趟。
本想吃完飯再去的,但民警麵露為難,我隻好坐上了他們的警車去一趟鎮上。
這村子在鎮裡的管轄範圍之內。
那隻能從警局出來之後去鎮上隨便吃點。
於是我看著車內寬敞便提出讓民警捎司淵與塗山淮一趟,他們二人也在車上。
並說明這是我親弟弟和老公。
那兩女孩隻好悻悻而歸。
與我們一路同行氣氛都烘托到這了,本來還能有一起吃飯的機會,這下隻得作罷。
沒事,我會製造機會的。
畢竟肉眼可見塗山淮與之前看起來不太一樣。
有戲。
到了警局一位女警不停地安撫著那老太婆的情緒。
她張牙舞爪的模樣倒是看不出有什麼疾病。
隻是癱了半身。
女人將自己昨晚上與大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來。
我當即便表示她所言非虛。
並且能當時他們吃飯時我們就坐在隔壁桌,將他們的談話內容聽了個真切。
這件事可以去商場那家飯店的監控裡得到證實。
從女人的口供裡不難理解到雙方因為彩禮一事鬨了不愉快。
後麵女人跳車的行為更加坐實了大誌情緒不穩的事實。
他並不像彆人口中那般老實溫和。
聽到這些之後那老太婆躺不住了。
當即就大喊我們是一夥的。
是不是一夥的將那出租車司機找來便能有答案。
行車記錄儀做不了假。
司淵立即拿出手機找出軟件上的打車訂單。
由此了司機的信息。
民警撥通電話,那位司機大哥十分積極的表示願意證據。
沒一會兒之後這件事情也有了定論。
女人從車上跳下來一事不假。
我們送她回家一事也得到了證實。
在飯店裡二人的不愉快也沒有說謊。
唯一模糊不清的便是兩人在麵包車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老破的麵包車上根本沒有行車記錄儀這個東西。
漆黑的水泥路也沒有監控更彆說其他的目擊證人。
在車上具體發生了何種爭執也隻有他們二人知曉。
哦不,如今是一人一鬼。
等屍檢結果出來查明死因便能還女人一個清白。
眼看著這件事逐漸與女人脫離關係。
大誌一家人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便開始耍賴。
說我們隻能證明送她到家,但不能保證她到家之後沒有再和大誌見麵並殺害她。
這一點確實是。
村子裡也沒有監控。
沒人知道她後來有沒有再出門。
但一個瘦弱的女人如何能將一健壯男子殺死呢?
除非女人與她的父親一同動手。
這隻能作為猜測。
但我很清楚,大誌的死與他們父女二人毫無乾係。
他們二人身上染沒染上殺孽我一眼便能看透。
在這講究證據的地方,我的想法隻能爛在肚子裡。
大誌的屍體會是最直接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