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恨不得張口給賈元平一下。
要不是鏟屎的說讓它彆亂動,它是一秒都忍不了。
這個男人的味道它記住了,等著吧,哪隻手摸得它,它待會就把哪隻手撕下來,不吃,哎~~就是玩。
厲清樾從踏進這個院子起,神情就沒放鬆過,這地方一看就不是臨時修建起來的。
喬良臣那家夥,為了那件事,到底籌備了多久,現在還未可知。
這樣的地方,蘇市乃至全華國,又有多少處?
賈元平帶著幾個手下進了屋子,厲清樾、裴司遙和其他人被留下看守院子。
幾人兩兩一組,分散站在院子的四個角落。
裴司遙一邊巡邏一邊觀察。
院子裡除了右側有一個小屋子,整個空蕩蕩的。
元寶的編織袋剛剛被她悄悄劃了一道口子,隻要她一聲令下,元寶立即就能從袋子裡躥出來。
裴司遙一副儘在掌握,身旁的厲清樾臉色卻越來越冷,冷到快將周圍的空氣也凍上了。
裴司遙看一眼,看一眼,再看一眼,她也沒看錯,這家夥怎麼還越來越板著臉呢,
這家夥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元寶都找到了,他為什麼還那麼生氣。
男人的心思,搞不懂,猜不透。
對麵的幾個男人,從進了院子開始,神情明顯鬆懈了下來。
幾個人聚在一起,靠在牆上,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剛才發生的怪事
“哎,你說,剛才大壯突然下跪,是不是蛇女在背後搞的鬼啊?”
裴司遙眉頭一挑,蛇女?
聽到這種稱呼,不由得讓她想起謝延嘴裡的熊人,該不會……
“噓———胡說什麼,你不要命了,這話跟我說說就算了,千萬彆當著平哥的麵說,你覺得你那條小命,夠他砍幾次的。”
“嘿嘿,就一個腦袋,哪裡能夠砍幾次啊!大哥,你就彆嚇唬我了,咱倆什麼交情,出生入死這麼長時間,你難不成還會出賣我不成。”
小弟甲往院牆上一靠,半眯上眼,看著遠處暗無天際的森森深淵。
“話說今天出公差,晚上飯食應該能吃個八分飽吧,這麼久了也沒來喊吃飯,吃飽了才能不想家啊,今晚保不準還要咱哥倆守夜呢。”
“唉———你傻啊,守夜又冷又累又困,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這差事你要乾,自己一個人乾,千萬彆拉上我,我這都連守三天了,該換換人了,我看那邊那兩人就不錯。”
小弟乙捅了捅小弟甲的手臂,讓他往東邊看,牆角的陰影下,站著一高一矮兩個身影。
裴司遙用手拉了拉厲清樾的衣角,厲清樾聽沒聽到她不知道,反正她是聽得一清二楚,這兩個人的如意算盤打到她身上,她豈能如了他們的意。
厲清樾回眸,抬手,溫熱的大掌包裹住裴司遙微涼的手,“放心,不會真的讓你守夜的。”
裴司遙身體僵了一瞬,那種奇奇怪怪,冒粉絲泡泡的的感覺又來了。
咦,這是說的什麼虎狼之詞,能不能彆惡心她了
裴司遙猛的抽回手,把手在衣服上用力擦了擦,她就是天生和厲清樾犯衝。
“嗬,我奉勸你一句,大話彆說得太早。”搞得這地方也是他名下財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