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巨蟒……”
厲清樾剛張口,裴司遙就伸手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繼續開口。
“這件事,你不要再說了,它既沒有害人之心,你我就當作沒看見。”
厲清樾眉頭微蹙,覆在唇上的小手微涼,她一定沒有好好戴手套。
“你……”
他一開口,溫熱的唇,就碰到了裴司遙的掌心。
她的身體像過電般一顫,倉皇收回手。
“你,你彆說了,等她什麼時候想說時,我們再商議此事吧,你,你先忙,我,我去看看段卻火生起來了沒有?”
裴司遙緊握拳頭,心亂如麻,摸不清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往前走了兩步,發現方向不對,又折返了回來,低著頭,始終不敢和厲清樾對視。
她耳力敏捷,自己如鼓一般的心跳聲,讓她無處遁形。
繞到屋子後麵,擋住了厲清越的視線,她這才大口呼吸起來。
完了完了,她感覺自己好像中了厲清樾的美男計了。
裴司遙隻覺得心口像是闖進一隻小鹿,在裡麵橫衝直撞,心臟激烈跳動著,下一秒,好似要從喉嚨裡跳出來。
她深呼吸兩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雙手撫上臉頰,給自己降溫。
雙手放上臉頰的那一刻,她這才想起,左手的手心剛碰過厲清樾的唇。
現在又放到她的臉上,這不是間接等同於厲清樾的嘴唇碰到了她的臉頰了嘛。
啊~~~
裴司遙無聲的尖叫出聲!
她羞愧欲死,這要是讓厲清樾知道了,還以為她對他圖謀不軌呢。
裴司遙躲在屋子背後,又是蹦又是跳,時不時還來個無聲的尖叫,獨自一人上演了一場好戲。
厲清樾嘴角無限上揚,心情好到他都想和死去多時的野豬聊上兩句。
……
段卻麵無表情的把土灶搭起來,砍柴引火,一個人撐起了整個家。
火勢漸起,厲清樾那邊也沒處理妥當,段卻便取了一些乾淨的雪,先燒了一鍋雪水,留著待會把豬腿簡單清洗一下。
該幾個人一起乾得事情,段卻一個人就完成了。
雷鳴遛了一圈回來,兩個毛孩子身上各背了兩斤柴,狗也遛了,活也乾了。
半個多小時後,火堆旁就有烤肉的香味飄出來,聞著挺香,吃起來差那麼點意思。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隻有鹽巴,就算那人是厲清樾,他的那雙巧手也不掩蓋野豬肉上那股味。
裴司遙吃了兩塊,就停下了筷子,腥味太重,她實在有點難以下咽。
雷鳴也不管好不好吃,難不難咬,一塊接著一塊往嘴裡塞,吃得嘴角流油。
見裴司遙一直拿著水杯喝水,他不解的問道,“姐,你怎麼不動筷子啊?彆一直喝水了,待會再喝,你再不吃這肉就要被常時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