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畏威,則大威至矣。
無厭其所居,無厭其所生。
夫唯不厭,是以不厭。
是以聖人自知不自見,自愛不自貴,故去彼取此。
自知,自愛,自知之明。
山河十萬裡,誰伴共蹉跎。
漫漫人生路,經閣半卷書。
要有獨立解決問題的能力,才能成就更好的自己。
沒有風,海自己醒了。
誰解醉人語,吾心似狂潮。
半夜裡,米仁義醒了,雖然醉眼朦朧,但大腦終於回歸到現實。
喝一瓶礦泉水,環顧下四周,大腦才開始思維。
原來昨天中午喝的太多了,與牛市長好像喝了一大杯“肥的”,三兩酒瞬間下肚,頓時暈乎乎的。
又與幾名演員、導演再加深感情,多喝了幾杯,最後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連回房間都不知道怎麼回來的。
米仁義暗暗想到,明天試機剪彩的事自己就不參加了,早上起來再征求下夫人意見,自己先回北京,那邊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處理。
我是個外行,這種迎來送往,說“假大空”話的逢場作戲,自己簡直受不了。
讓他們兄弟三人在此應付吧,他們才是真正的“江湖”人,說起話來,“滿嘴跑火車”。
有些時候不是你的能力不行,而是你身上的“酸腐”之氣,自視甚高的所謂眼睛裡容不進沙子的人,才是時代的落伍者,但貴在自知自明。
各人有各的追求,道不同,不相為謀。亦各從其誌也。故曰,富貴如可求,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
想這些沒有用,自尋煩惱,何畢去鑽這個“牛角尖”。
沒有意義的話少說,沒有結果的事少做,影響你情緒的人要遠離,如傘一樣,能撐開也能收住。
米仁義轉臉看看身旁熟睡的夫人,心裡突然莫名的升起一種惆悵。
夫人從來都順著米仁義,米仁義說是一,她從來不說二。
一聲歎息,不知是歉疚,還是無奈。
夜深人靜的時候,米仁義就倚在床頭,胡思亂想起來,是良心發現,或是酒“使”的緣故。
男人是善於偽裝的,無論自已在外花天酒地,還是家外“彩旗飄飄”,總是偽裝的如此巧妙。
但心中的事多了,就是一種負擔,還得演戲,在彆人麵前表現的若無其事樣子,或對任何事和人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或者在配偶麵前百依百順的樣子,或在大眾麵前秀恩愛等等。
也許他比任何人都累,因為心累,所以用一個謊言掩蓋另一個謊言,甚至玩起失蹤遊戲,使手機處於漫遊狀態,單位那找不到,朋友那找不到。
來個一“逃”了之……
逃避不是最好的選擇,得過且過才是他的精神寄托。
米仁義難得的剖析自己,甚至也可能包括對與他類似行為的且已婚男人的一種獨白。
不知不覺中,米仁義睡著了……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米仁義在餐廳碰見了牧羊犬,見他也是不在狀態的樣子,神情有點憔悴。
二人在一個桌子上邊吃邊聊,米仁義說“今天準備回北京,自己已經出來五天了,店裡的情況還不知怎樣?”
“必須回去看看,不像你們活得瀟灑,香車美女,乾什麼事,“拂拂”腚就走人,無牽無掛。”
牧羊犬問道,“嫂子跟你一塊離開無錫嗎?”
“她們姐幾個不說今天到蘇州周莊去玩的嗎?”
“據旅行社導遊小姐透露,今天晚上在周莊看大型室外劇“印象周莊”演出,她們相約要去的。”
“是導演胡一謀專門給昆山市主管領導打去電話,安排她們幾位在貴賓席入座觀看。”
“星期二晚上,老謀子將在蘇州市,請劇組的幾位兄弟吃晚飯。”
米仁義聽葛暢一口氣講這麼多,略帶點笑容說道,“難得你有這麼大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