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所有虛偽,但依然真誠。我們都應該在這薄情的世界裡,深情地活著。
提升自己比仰望彆人更重要。需要給自己一個信仰,一個從不設限的思考。不品酒,不知醉;人道滄桑苦,誰解其中味。
決定一個人心情好壞的不是環境,而是心境,笑對山重水複,終見柳暗花明。要習慣任何人的鹹鹹淡淡,不要執著於往日的是是非非,留不住的人和事,“一火車”都拉不完,笑著麵對就好,何必糾結強求,春花終有浪漫時……
張明答應後,就去村裡的小賣部,調幾個涼菜,又買幾個葷菜,就往張支書家走去,準備做幾個可口的飯菜。
張懷忠對馬所長道,“過一個小時,你把劉祥喊著一塊過去,你帶著他到我家裡吃午飯。”
馬所長道,“好的,張支書,謝謝您了!那咱中午見。”
張懷忠道,“馬所長那你先忙,我不打擾您了,再往彆處閒逛一下,反正到哪都是熱,不如讓它熱個痛快,淌淌汗,曬曬太陽也好。”
說罷,二人就互道再見。
張懷忠獨自一人往南走去,準備沿著古槐樹路走走,涼快一下,理理自己的思維。
在太陽的直射下,村委會對麵河道的水麵,反射著強烈的陽光,岸邊的槐樹,給河麵投出涼涼的陰影,河水似乎進入了夢境,非常寧靜。路邊的大黑狗也趴在那兒,似乎不神氣了,沒有了往日的“風采”,伸著長舌頭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槐樹下的石凳上已經坐著很多村民,他們在此乘涼納夏,有的在聊天拉家常,有的翹著二郎腿一邊哼著小調,一邊搖著扇子,甚至還有的村民拿來一塊涼席,鋪在地下,直接仰臉朝天睡著,也不顧什麼雅不雅觀的事了,反正隻要自己舒服就行了。
樹上的知了特彆多,不停地叫著,在村民們的笑談中,仿佛是一個音樂伴奏師,連蜻蜓都隻預貼著樹蔭處飛,好像怕陽光傷了自己美麗的的翅膀……
太陽高懸,照射著大地,熱浪撲麵而來,空氣中彌漫著微微的熱氣。張懷忠看見納涼的村民們,打聲招呼,繼續往南山方向走去。
走在這槐樹路上,樹葉婆姿,微風輕拂,稍微帶來一絲涼爽,路兩旁的槐樹無精打采,懶洋洋的站在那裡,葉子也熱得垂下了頭,隻在樹下投出斑斑駁駁的影子,路邊的野花兒也被曬得躲進葉子裡。
他的大腦裡正在思考一件事,也就是二祥的事,為什麼閆書記問關於二祥的事?
表情有點嚴肅,還那麼認真?
為什麼關心二祥呢?
難道就是那天拉了他“一把”嗎?
也許是起因,但後來的發展也是很平常的,沒有什麼大起大落的事情發生?
何況二祥這一段時間也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還是那樣照常上下班,也沒聽到有什麼特殊的消息。
如墜雲裡霧裡,好像越理越亂,怎麼也找不出一個頭緒,就如同進入一個黑洞之中,讓人找不出方向。
閆書記和二祥之間也沒有什麼交流,更彆說沾親帶故的關係了及私下見麵的事了。
閆書記是外地人,對地方人情世故不太了解,二祥那天“拉”了他一把,是否給閆書記帶來了好感,想用一種方式來表達他的謝意,或者……
突然,張懷忠大腦一“激靈”,是不是要重用他,一個鄉的黨委書記提拔一個在村裡工作的人,簡直是“小菜一碟”。
這個想法太重要了,也許真有可能。暗自慶幸自己平時對二祥還算照顧,並沒有那種趾高氣揚的神態,也沒有對他發什麼脾氣賭氣,聽張懷亞講,二祥自從參加民兵組織以來,在村裡工作表現得很好。
人要一賭氣,就忘記了事情的初衷;隻想能氣著彆人,耽誤並忘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