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看著呢。
就算在場記者沒人敢曝出容家醜聞,但影響總歸不好。
而且,她真的,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容硯之貌似在跟容硯熙爭風吃醋。
容硯熙……不僅沒有幫忙解釋,還說出一些令人浮想聯翩的話。
分不清他到底是為了不讓容硯之好過,還是想讓她死的更慘點。
在虞嫿勸說下,容硯之理智稍微回籠了些。
但隨之而來的是更深沉的怒意。
隻是這股怒意,轉移到了虞嫿身上。
他鬆開容硯熙衣領,冷淡地盯著虞嫿,呼吸沉了又沉,得出結論,“你在幫著他。”
虞嫿“……”有病?
她隻是不想事態繼續惡化下去。
腕骨忽而一緊。
她被容硯之拽著往展廳外走。
程無雙暗道不好,迅速追上去。
然,沒追上兩步。
容硯之像是感應到什麼,停下腳步,陰翳警告的視線便將她投了過來,一字一頓,“你行為不止關乎到你,還有程家,想清楚了再來管閒事。”
程無雙怔愣,想上前又不敢上前。
直到,虞嫿對她開口,讓她放心,“沒關係,我能解決。”
程無雙抿唇,最終還是眼睜睜看著虞嫿被帶走了。
容硯之和虞嫿在大庭廣眾之下,舉止過於親密曖昧,因此周遭竊竊私語的聲音不少。
虞嫿跟容硯之的關係,在上流社會的圈子內並不是什麼秘密。
畢竟他們婚禮請了很多業內知名人士,十裡紅妝,盛大的很。
隻不過在外界藏匿的很深,媒體也不敢瞎爆料,所以網上有關他們倆之間的消息很少。
因為容硯之多數場合都沒有帶上這位妻子,貴圈裡的人還以為他們夫妻倆關係很一般。
現在看來,是他們誤解了。
虞嫿剛坐上容硯之的車,就收到蔣院長發來的短信,問她出什麼事了。
沒辦法,事情到這一步,虞嫿隻好言簡意賅地把情況告訴蔣院長。
蔣院長問她需不需要幫忙,虞嫿正要打字回答,手機被身旁男人繳走。
坐在前麵開車的周爍見狀,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容硯之去哪兒。
容硯之“去死,找輛貨車撞。”
周爍愣住“……”我補藥死啊!
虞嫿翻了個白眼。
容硯之這精神狀態,真t服了。
她有些氣結,本來心口的傷就沒有完全恢複,現在莫名頭暈目眩。
但她還是怕周爍跟他老板一樣瘋,隻能強忍著不適,說“彆聽他的,回、回水榭莊園。”
她看向容硯之,“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行不行?你怎麼動不動就死?”
她跟容硯熙什麼也沒有啊,連她自己到現在都是懵圈的狀態,所以這男人到底氣什麼呢?
“死不好嗎?”容硯之飄飄然地凝視她,幽深的眸像海底一樣深不可測,“畢竟你每天都在找死。”
“……”
虞嫿喉嚨一噎。
無奈的很,“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說,我真不知道容硯熙會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意思……”
畢竟她還沒問清楚,容硯之這個挨千刀的就突然出現了。
不由分說的開始發瘋。
似乎在容硯熙的事情上,總能激起他的怒火,讓他變得跟神經一樣。
容硯之“你覺得我信?天底下就有那麼巧合的事,你不告訴他你來這兒,他為什麼來?”
容硯熙幾乎是足不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