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筱筱也不多說,一個手刀過去。
千山如千嵐一般軟趴趴的倒下。
她沒再搭理兩人,而是直接出去。
她隻不過是逗逗千嵐,根本就不想殺他們。
不過要讓她幫他們逃出去,是不可能的。
雖然太後是罪魁禍首,但可是經過他們的手,小時候的時筱筱才會傻了十年。
知道了是太後讓她癡傻了這麼多年,但時筱筱卻犯起了難。
以她現在的身份,如何能找太後報這十年癡傻之仇。
她總不能偷偷潛入宮,將太後嘎了吧。
她也沒這麼大的本事啊。
皇宮裡處處都是守衛,要是太後死了,不等她溜出去,就被抓住了吧。
看來找太後麻煩得從長計議。
與此同時。
皇上的禦書房裡。
皇上正在聚精會神的批閱奏折。
旁邊時不時的傳來一聲歎息聲,硬生生打斷了皇上看奏折的好心情。
他不禁抬頭看著時淵,“時愛卿,發生了何事,讓你一直這麼歎氣,不如說出來朕與你探討探討。”
他原本以為時淵半夜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結果隻是來複命。
時淵是霍庭興滿門抄斬的監斬官,此刻正是來複命的。
哪知時淵卻一直賴在禦書房不走了。
就一直站在原地不住的歎氣。
皇上是多精明的人,一看就知道時淵是有什麼事想讓他做主。
於是不禁好笑的開口。
時淵擺擺手,“皇上不必憂心,是臣的家事,皇上國事繁忙,臣怎可麻煩皇上。”
時淵可不對心的模樣令皇上哈哈大笑,“時愛卿何時也學得這些口蜜腹劍了,要不是有愛卿,朕還不知道霍庭興竟做如此險惡的事,朕還未好好嘉賞你呢,說罷,愛卿有什麼要求,朕定然滿足愛卿。”
時淵聞言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臣的女兒,今日被賊子抓了去,現在還未尋到,臣擔心那賊子會對臣的女兒不利。”
皇上聞言,眸色一冷,“什麼?豈有此理,哪裡的賊子竟這麼大膽,敢抓愛卿的女兒,可是那筱丫頭?”
時淵愁眉不展的點點頭。
皇上猛的捶了一拳桌子,“哼,想不到朕的大啟竟處處藏著這些膽大妄為的賊子,連大臣的女兒都敢抓,愛卿莫擔心,朕這就派人全城搜查,定能將筱丫頭找回來。”
時淵感激的磕頭,“謝陛下,臣已經派人到處搜尋過了,並沒有筱筱的蹤跡,隻是臣曾打探到,晚些的時候,有人偷摸帶著一個疑是瘦小的女孩進了宮,臣懷疑那便是筱筱。”
聞言皇上一愣,看著時淵嗯的眼神略顯古怪。
他眸中閃過一絲冷意,“愛卿的意思是懷疑時筱筱被人領進了宮裡?”
時淵跪在地上,“皇上恕罪,臣隻是抱一絲僥幸之意,若能在宮裡尋到筱筱,已經是天大的賞賜了,至於霍庭興這件事,是當臣的應該的。”
時淵明白他懷疑宮中人,皇上一定會生氣,所以搬出賞賜一事。
若皇上念著他的功勞,便不會太過於計較。
換個說法就是時淵用賞賜來換一次機會。
在宮中尋找時筱筱的機會。
哪怕時筱筱如果不是宮裡的人動的手,那他也不過是失去一次豐厚的賞賜罷了。
什麼也比不過筱筱的安危重要。
哪怕是被皇上責罰。
皇上眸光微動,沉默了片刻。
開口,“既然愛卿已經有線索了,那自然是最好的,朕這就派親衛軍在宮中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