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茫茫的雪山之上,亙古不變的是皚皚白雪,流逝的時光仿佛不能在雪地上,留下任何痕跡。
時光荏苒,朝霞暮色。
“他們要去哪裡?難不成他們把媽媽綁在山上了?實在是太過分了,山上多冷啊!”小恩剛走了兩步就往黑爺懷裡鑽。
“屬貓的果然都怕冷哦!”南瞎北啞在前往雪山的路上閒庭信步,怕冷的貓兒縮在溫暖之處,隻是偶爾露出一下漂亮的鴛鴦眼。
“我才不是貓,我又沒有長毛!要是長了也許就不怕冷了呢!小黑黑,那一群人要帶我們去哪裡呀?”小恩可是一點兒都不喜歡這冰冷的地方。
“去山裡欣賞風景嘍!”
“那有什麼可欣賞的?天寒地凍,冰天雪地的,嘶,冷!”小恩往黑爺懷裡縮了縮,他忍不住問黑爺,“小黑黑,你不是說這種冷的地方會凍掉鼻子嗎?”
黑爺隨口嚇唬著小貓崽子,“對呀,所以你可要把鼻子捂住了,小心不要凍掉了。”
黑爺也隻是隨便嚇唬嚇唬,畢竟這可是一隻膽大包天的貓。
“哦,真的呀!”小恩果斷的把臉埋在黑爺鎖骨附近,黑爺都佩服他怎麼能縮的那麼小!所以貓是天生的會做縮骨嗎?
年輕的喇嘛走到某個峽穀附近,就不再走了,他說,“閻王很是凶悍,剩下的路,隻能他自己去了,血脈特殊可以那頭的小路,在謹慎的退出來,身手足夠好就不會驚動閻王。”
“凶悍?能比小黑黑還凶嗎?”小恩一臉的不可置信,然後立即義憤填膺的放下豪言壯語說,“我不信,小黑黑,居然東西敢比你凶,盤它!”
“好好好,盤它!”黑爺一揮手就直指某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東西。
無視喇嘛的意見,南瞎北啞外加一隻貓,在峽穀邊緣直接一躍而下,完全沒有悄悄走小路的意思。
無論如何,為母報仇,天經地義。
皚皚白雪之下,銳利的冰峰,利劍一般橫七縱八。
南瞎北啞帶著一隻貓,急速下降。
踩在腳下冰柱,偶爾掉落一些細碎的冰屑,間或有些冰體裂開的脆響,也有突然斷裂的瞬間,所以下降非常考驗人的身手和反應能力。
“謔!這冰淩長的有點兒像筍!”黑爺看著高高矮矮、粗粗細細的冰錐,顛顛懷裡的小恩,“小貓崽子都不怕黑爺一個失手,我們可就涼涼了。”
極速的在冰製的‘竹林’裡快速移動,那些竹筍似乎在不停的彌漫出更強烈的冷氣。
小恩更努力往衣服裡擠擠,他軟聲軟氣的說,“還是不要涼涼了,會變成冰雕的!總感覺聲音都凍住了。”
黑爺皺皺眉,“這裡的溫度是有點兒低。”
“這不是有點兒低,是很低好不好?嗚嗚嗚,腦袋都要凍掉了的感覺。”小恩開始努力的檢索,他到底有沒有比較保溫的衣物?唔,不太記得了。
“哇,那是什麼東西?”四麵八方都是亮晶晶的冰柱,亮晶晶的冰晶似乎紛飛起來。
“看起來像是某種蟲子。”黑爺一邊提速。
“雪山飛蠶嗎?哇哇,他們不會吐絲吧?”小恩的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