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知道有人在給自己準備禮物的小恩,他……他正在耍驢。
阿白圓了眼睛,張著小嘴巴,看著翻身打滾兒的貓兒。
“咿呀?”
“嗚哇啊啊啊~我好可憐啊!啊啊啊~”
黑爺閒閒抬腳,踢了滿地打滾的小恩一腳,“趕緊給爺起來,要是阿白也學會了,那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南瞎北啞混合打。”
?°3°?
某隻貓半秒都沒有停頓的繼續打滾,“打死我吧~打死我吧!嗚嗚嗚~”
黑爺忍一下,再去踢兩腳的欲望,反正不輕不重的一腳也沒有什麼效果,“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有點出息!”
“我不要有出息,出息又不當飯吃,嗚嗚嗚,你踢我下床就很過分了,在竟然連床都不讓我上,嗚嗚嗚嗚哇哇啊!”
一條貓兒從東邊滾到西邊,遇到障礙物還會自動反彈,最後滾到黑爺腳邊,抱住會爺的大腿,“嗯嗯哇哇哇~”
黑爺前所未有的無語了,誰能想到?這隻是一隻貓在爭取上床的權利,而不是隔壁家的奶娃子他要糖吃。
黑爺剛想把貓甩下去,眼角餘光看見全神貫注的阿白,在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下一秒預感成真了。
穿著毛絨兔子裝的阿白,慢悠悠的往地上一躺,然後開始奶聲奶氣的拉長音兒,“咦~哇~啊啊啊啊啊~呀~”
“哇啊!”阿白撞在了小恩的背上,停頓了一下的小奶團子也自動反彈。
黑爺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叫屁大功夫,地上就開始有兩個球滾來滾去,並且還自帶音樂。
“咿呀~咿呀喲~”然後聰明的阿白還發明了新的語調和節奏。
黑暗中,打算辦正事的兩個人,又順那個極其狹小的窗鑽了出去。
啞巴張帶著人,向著更隱秘的地方前進,他並不知道的,他親愛的可愛的嬌小媽媽,學了些什麼無法描述的技能,不過問題也不大,他小時候不會的,現在他媽媽會了,也是一樣的,童年必須經曆,是自己親身經曆,還是看著幼小的人在自己麵前表演,那都是參與其中了的。
“真是熱鬨的夜晚。”花兒爺分辨了一下夜幕中的聲音,他發現隻是來參加篝火晚會的客人,那是真多,就是不知道最後有多少人,能做完客之後才順利離開。
啞巴張此時此刻,還在辦正事,所以並不知道,孩子真的是誰帶就像誰。
愈加密黑暗的森林中,啞巴張就仿佛有自動導航一樣,迅速的穿梭在密林中,以他的速度和前進了大半個小時,才到達,他想去的位置的範圍。
“就是這裡了嘛?”
黑暗中巨大的古樹糾結盤,繞著各種藤蔓,隱藏在巨大樹木裡的空洞,與岩壁的洞穴形成了一個天然的空間,那裡麵有一些不明物體燃燒過的味道。
“對,似乎是他們的神吧!”啞巴張說的隨意,這並沒有帶花兒爺走正門。
那個懸掛著森森白骨的門,看起來詭異又陰暗,有種陰風嗖嗖的氛圍。
啞巴張則是在後方的位置,找到一個非常隱蔽的裂縫,那樣子就好像她曾經來過一樣。
“這算是故地重遊嗎?”花兒爺一丁點兒猶豫都沒有的,跟上啞巴長的步伐。
“嗯?可能是來過吧!就是不記得是我親自來過,還是族人來過?隻是有這裡的資料記載。”
“果然,大家族就是不一樣,那麼,小官兒,大家族還有什麼神奇的儲備呢?也讓我見識見識嘛?”花兒爺笑眯眯的跟著啞巴張,倒不一定是非要刺探些什麼?他隻是想著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