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麼了?這麼開心。”洗漱完畢的花兒爺,看著竄進來的歡脫版黑爺,整個人都忍不住也輕快起來,有些人就是一出現就能帶給彆人快樂,譬如眼前的貓兒。
“咳!我就是去攆了攆兔子,哈哈哈哈,雪山上兔子真多,哈哈哈~”
雪山上被刷下去一半裝備的兔子們……
花兒爺是不可能在乎兔子們這樣傷心的,隻要自家的貓開心就好,“那攆夠了兔子,就去洗漱一下,就早點休息吧!我們恐怕還得起早。”
“起早啊,那可是夠傷心的。”貓兒樂顛顛的去收拾了自己,“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開開~就可以吃麻辣兔頭了,噢哈哈哈~”
正在洗漱的三爺,一邊把水潑出去,一邊在笑的起起伏伏的黑爺說,“黑爺,你這笑的實在有點像反派大魔王。”
“嗬、嗬、嗬!反派大魔王最愛吃,你這樣白白嫩嫩的了,給我嘗嘗你的肉怎麼樣?”
三爺拍了拍自己的臉,“這風吹日曬的老臘肉,吃起來口感不好,旁邊那個那個嫩,你要嘗嘗嗎?”
被親親三叔出賣給大魔王的大侄子,水嫩嫩的吳峫賞了兩個人一個大白眼,扭身就走了。
“咦,三爺啊!你家親親大侄子跑了,快跟上去看著呀,彆被狼叼走了。”黑爺笑著調侃完三爺,又三下兩下把自己收拾利落了,就往屋裡跑。
滋溜一下鑽進被窩,比先一步返回的吳峫,還快一步抵達炕上。
花兒爺看了一眼躺在身邊的貓兒,他左邊是貓兒,右邊是他家小官,貓兒的那頭是小三爺,然後是老三爺,最後是番爺。
一鋪炕睡六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怎麼也不可能特彆寬鬆。
“怎麼了?”花兒爺無奈的看向旁邊眼睛瞪得溜圓的貓,即使這隻貓是戴著墨鏡的,可是那炯炯有神的眼睛,讓他想起來那個歌詞。
眼睛瞪的像銅鈴~
“失眠~孤枕難眠的那種失眠~”
“你不用解釋那麼清楚的,”花兒爺忍著笑安慰可憐的貓,“要不然我給你唱個寶寶快快睡。”
聽過戲腔的搖籃曲嗎?
一聽一個不吱聲。
寧靜的夜,無聲無息……
貓兒是夜貓子,半夜三更的又悄無聲息的摸了出去,然後早飯的時候又出現在飯桌前,對著平平無奇的早餐說,“唉!九門,那麼大個組織是要黃了嗎?哼,窮!”
花兒爺趕緊安慰不太開心的貓,“先湊合著吃一口,等這次活完事兒了,必定好吃好喝招待著你。”
“行吧!看在花兒爺的麵子上,暫且放他一馬。”
好吃不好吃的,總得填飽肚子,之後可是要翻山越嶺,爬雪山的呢!
雄偉的山峰巍峨沉靜,素白淡墨緩緩鋪開,壯闊的看不見頭,看不見尾,上不見天下不見地。
可惜身邊缺了一個重要的人,某隻貓心情不愉你的雙手抱胸,“看著就煩。”
所以景色如何,還要看心態如何,最重要的是身邊的那個人是誰。
所有人都換上了保暖裝備。
花兒爺看了一眼整個都懶洋洋,連防寒服的拉鏈都沒有拉好的貓,心裡暗暗推測這隻貓還能裝多久的黑爺,他抬眼示意了一下,那邊安靜如初的啞巴張。
“沒事。”啞巴張幫花兒爺,把他粉色的防寒服攏好。
一片雪白之中,明豔的花兒爺,格外的醒目嬌豔,忍下突然冒出來的欲念。
雪山不是那麼好爬的,但是世界上哪有容易的事情呢!最最難的大約就是投胎這個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