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分出了一部分物資給了葉成幾個還有順子後,就和吳斜他們繼續沿著墓道走了,畢竟,他們還沒找到吳叁省那老登呢!
“吳斜,琢磨出你三叔給你的線索了嗎?”江慎看向吳斜。
吳斜搖了搖頭,“按照課本上來說,玄武拒屍之地是指在風水學中的一種地形特征,具體表現為背後的玄武方位也就是北方的山勢高昂且不向穴場靠近,呈現出一種不願接受葬身其中的姿態,這種地形被認為是凶煞的穴位,要是真埋在這種地方的話,彆的不說,起屍是肯定的!按照正常來講,應該沒有哪個腦子不清醒的玩意兒,會把自己葬在這種地方吧?”
“吳斜,這是吳三爺給你的提示,不是給我們的,你不是要從我們給你編的課本裡找線索,你應該從你三叔和你之間找線索。”黑瞎子無奈開口道,
江慎在一旁也點了點頭,“你要想想,你和你三叔之間,你三叔和我們之間有什麼區彆?”
吳斜聽完,看了江慎三個,又想了想三叔和自己之間。
“我三叔隻坑過我?”吳斜試探性開口,
下一秒,吳斜喜提一個大逼兜,
“你三叔也不是沒有坑過我,隻是沒怎麼成功而已!”江慎覺得自己要被吳斜這憨貨給氣死了,
吳斜捂著自己被江慎打的有些發懵的腦袋,不一樣?有啥不一樣?
薔薇vie[主播,下次下手輕點吧!孩子都要被你打傻了!]
顏晚小姐[主播,你有上帝視角在那裡,當然不耐煩,但吳斜這剛出廠沒多久的腦子,你也得給人家一點時間反應吧。]
吳斜緩了半天,才開口說了一句“沿河渠走到底。”
“走吧!如果說沿河渠走到底的話,那咱們直走就行了!”江慎指著麵前的路開口道,
吳斜?
江慎看著吳斜一臉問號的樣子,開口解釋道“你看麵前這條路,兩邊的岩石明顯有流水衝刷的痕跡,要真說河渠的話,那就隻有這一條了。那不就是沿著這條路直走嗎?”
“不是,你是怎麼知道我三叔給我的消息的?”吳斜不理解地開口道,
“首先,這消息是你三叔給你的,順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皮也在旁邊,但這條消息是隻給你一個人的,就證明陳皮是沒有這個條件知道的。也就是說,解讀出這條信息的條件,隻有你和你三叔有。那大膽猜一猜,你和你三叔和我們都不一樣的共同點,那就是你和你三叔都在杭州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那就隻有方言了。彆跟我說是長沙話,陳皮就在長沙待了好多年,一句長沙話人家聽不出來?”
“那你為什麼不說?還要打我,”吳斜有些委屈地開口道,
“你也不想想,你偏題偏到什麼地方去了?”江慎白了吳斜一眼,
一旁的潘子看著吳斜挨打的樣子,也有些不忍心,畢竟,吳斜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但是吧!這位江小哥,不止他惹不起,吳家的那兩位加起來也惹不起!所以隻能委屈你了,小三爺。
吳斜……
王胖子有些同情地拍了拍吳斜的肩膀,“天真,彆愣著了,趕緊走吧!”
眾人沿著河渠繼續向前走去,一隻人麵鴞從上麵的青銅鎖鏈上麵俯衝而下,直奔吳斜而來。
江慎一把拎開吳斜,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長刀,一刀劈下去,朝著吳斜俯衝而來的人麵鴞直接變成了兩半,一股惡臭彌漫開來,
“yue~”江慎被這股撲麵而來的惡臭,直接惡心的吐了出來,
“跑!”
黑瞎子說了一句,也不管江慎有沒有緩過來,拉著江慎幾個飛奔起來,越黑的地方他看得越清楚,剛剛那隻人麵鴞死亡散發出來的血腥氣,引來了更多的人麵鴞,要是再不跑,就得變成這些人麵鴞的口糧了。
眾人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躲藏了起來,等著這一波人麵鴞離開,
江慎從自己的空間裡摸了一瓶礦泉水漱了漱口,才終於把那股惡心的感覺壓了下去,至於剛剛給江慎用的那柄長刀,已經不知道被江慎扔到哪裡去了。
“你們看,那裡是不是有一隊人?”王胖子眯著眼睛看著底下的燈光,要是他沒看錯的話,那些應該是強光手電發出來的,一時之間他不知道是該說這些人蠢,還是再說這些人嫌自己活得太長了,這麼亮的燈,是生怕不會被墓裡的那些東西發現嗎?
“那是裘德考的隊伍,吳叁省也在隊伍裡麵,”小哥開口道,
“臥槽!”王胖子一回頭冷不丁的就看見自己麵前多了一個活人,差點沒被當場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