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啥,這寫的是啥?”一旁的捕快們不認字,看著字隻能乾等著。
“哦,這個勾陳君看出了咱們的計謀,這是來嘲諷我們的。”雲鈺珂看完之後簡明扼要解釋了上麵的內容。
“他個山賊還好意思跟我們嘲諷我們!”
“挑釁,真囂張啊!上次怎麼就讓他跑了!”
雲鈺珂安撫眾人,“各位官差,彆急彆急,這上麵勾陳君說自己也有冤屈,自己的冤屈解了之後就會來自首的。”
“都安靜!都彆吵了!”捕快一聲怒吼製住了眾人的議論。
隨後捕頭衝著雲鈺珂一拱手,“雲老板,看這樣子他今天不來了,要不辛苦您跟我回縣衙,也好跟咱們縣令說明解釋解釋,後續安排還要看縣令大人他怎麼決斷。”
捕頭安排了幾個人繼續在雲府和珠寶鋪蹲守,其餘人護送雲鈺珂和元晨二人一同直接返回衙門。
雖然誘捕的安排還是失敗了,但孫縣令並沒有責怪他人。現在夜深露重,縣令並沒有多留雲府的人,很快就讓她們離開了。
“折騰一天了,雲老板也儘快休息吧。”
孫縣令還在研究手上的各種縣誌檔案,看了勾陳君送來的書信,又陷入了思考。
此刻的孫縣令手裡,還有另外一封信。是那位勾陳君留宿縣衙書房的時候留下的。
書信上麵的字體娟秀,頗有文采,兩封書信上的筆跡相同。
勾陳君仔細敘述了自己的經曆和訴求。
大概內容是,自己率領風狼寨確實做了很多打家劫舍的錯事,這次山寨被搗破,自己認栽。但現在縣令沒能抓住自己,自己仍然是勝了。若有本事,他勾陳君絕對願意與縣令大人鬥智鬥勇。
“好狂妄的頭領,怪不得他的風狼寨在短短幾年時間就能做起來。”孫縣令看到上麵的“宣戰書”,半是惱怒,半是感佩。
“還有一事,縣令大人從某山寨處拿走的女子頭冠和相關首飾,希望大人能幫某妥善保管,萬勿將其作為證物送至州府道台。此物牽扯甚廣,若示於人前必會禍延八方,請縣令大人謹慎考慮,輕易示人很有可能會造成禍患。若縣令大人執意要將物品送出,那某也將采取措施。切切!”
孫縣令沒將這封信的事情告訴縣衙眾人,看到此處,不由得還是皺起了眉頭。
“這勾陳君為什麼再三強調不要把那些秘寶拿到外麵?”
孫縣令百思不得其解,隻能將這封信來回翻翻。
“難道說?真跟當年的武靖公有關?”
與此同時,雲鈺珂和元晨二人在縣衙的捕快護送之下已經回到了府上。雲府的其他眾人雖然知道事情結束,但為求穩妥,仍然在地下工坊就寢,並未離開。
剛才離開的時候,珠寶鋪那邊已經關門,二人從雲府的大門處回到家中。
隻不過,剛踏入雲府後院,雲鈺珂就感覺到後院的不尋常。
還來不及反應,二人就在後院的涼亭中,見到一人的背影。
月色朦朧,冷月孤照,將那人落在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長。
“二位回來也太慢了。”
“你就是勾陳君。”
那人和雲鈺珂同時開口。
“嗬。不愧是經營了半城商鋪的雲老板,不愧是剿滅我山寨的雲女俠。我勸雲老板彆輕舉妄動,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不好理解的事情。”
雲鈺珂將元晨護在身後,本想讓元晨先離開,看這樣子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