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事起突然,誰都會嚇到的。”李南星搖了搖頭道。
“你確實把我嚇一跳,誰能成想,屋子裡居然出一個大男人來,而且我還在換衣服……”譚雨婷說到這裡,臉蛋又羞紅了起來,幸好天黑,李南星看不清楚。
“我也沒想到你性子那麼急,居然進屋就換衣服,我想跟你打招呼卻來不及了。”李南星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地道。
“我說的不僅僅是這個,是後來、後來的事情……我從小就怕蟲子,一旦有蟲子趴在身上,就不敢動了,連身體都是麻的。你好心幫我,我還罵你,還打了你,對不住啊……”
譚雨婷臉紅得更厲害了,卻也不得不說下去。
“這也是正常反應,畢竟,誰被抓到那裡,也會這樣的。”李南星趕緊擺手。
“那行,誤會一場,說開了就好了。”譚雨婷大方地笑道,這也讓李南星對她觀感再上層樓,這個女子豪爽大氣,絲毫不扭扭捏捏的,與她相處,確實很舒服。
“對了,說起來,我還要再感謝你一次呢,你不光連救了我兩次,而且還把補貼款也給我發放了,緩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應該怎麼感謝你呢?要不然,我請你吃頓飯吧?”
譚雨婷笑道。
“吃什麼飯啊,這都是應該給的,我隻不過是幫以前鄉裡清賬罷了。”李南星笑道。
“李南星,這麼多年,我見過好幾任鄉黨委樞記了,不得不說,你還真是一個另類的一把手啊。”
譚雨婷眼綻奇芒地望著他道。
“我怎麼就另類了呢?”李南星摸了鼻子。
“彆的鄉黨委樞一上任,那就是忙個不停地接受吃請,四下擺威風,甚至新密報不理舊賬,誰要錢都不好使,哪怕欠了多少年。
你可倒好,不吃請也就算了,更不擺什麼威風,上班第二天就開始下鄉巡路,到各村視察工作,回來就要修路乾工程。
最開始,我還以為你想借助修路這個工程借機大撈一筆呢,可現在看起來,根本就不是啊,你居然把所有欠老百姓的錢都還上了,一分不差,並且,還借機會把姚洪夫這種人渣敗類給清走了,還團結了一大批勤懇工作的乾部。
嘖嘖,看起來,你確實是想到這裡來乾些正事啊。”
譚雨婷歪頭看著他道,眼裡掠過了一抹驚奇。
李南星笑笑,“想乾事、能乾事的官員,在你們老百姓的眼裡就是另類了?那把當官的格次看得也未免太低了吧?”
“難道不是這樣麼?現在當官的,哪有幾個好人啊?人人都想著撈錢、搞女人、耍威風,有幾個乾實事兒的?”
譚雨婷一撇嘴道。
“譚總,話可不能這麼說。你說的那種情況確實存在,但畢竟是少數。絕大多數當官的人,還是勤政清廉的,隻不過,現在的輿論氛圍輿論導向把整個官僚體製給妖魔化了,再加上西方彆有用心的遠程養殖業的宣傳,才讓人們對我們國家的治理體係產生了誤解。”
李南星神色肅重地道。
說實話,他對現在很多事情也是深惡痛絕,但他從來都堅信,基本麵是好的,大多數是好的,隻不過是個彆壞了群體的名聲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