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剛的交戰中,白炎嘗試了多種技巧攻擊,幾乎把能想到的都試了一遍。
比如,快慢招。
刻意壓慢自己的出手速度,然後突然加速。
可是顧銘似乎看穿了他的動作也是同步加速。
又比如,虛實變換!
他故意用虛招去試探。
結果顧銘不為所動。
可是一用上實招,顧銘就會快速閃避。
這讓他十分抓狂。
這個顧銘到底是怎麼知道他的想法的?
預判能達到這種程度嗎?
終於,在白炎的崩潰中,他的氣息暴跌。
顧銘抓準機會。
一槍將白炎的長槍挑落。
槍尖直指白炎的咽喉。
“你也太急了!”
當然這話隻是說給白炎聽聽而已。
無論白炎怎麼打,都不可能戰勝顧銘。
顧銘已經洞悉了‘勢’的運轉。
白炎那所謂的快慢招,虛實轉化。
在顧銘看來十分可笑。
顧銘能直接通過白炎的氣息,筋骨運動,蓄勢動作等等因素,提前識破白炎的招式。
除非白炎也能識破顧銘的動作,或者擁有絕對碾壓的速度和力量。
否則想要在近戰搏鬥中戰勝顧銘,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炎看著麵前的槍尖。
咽了咽口水。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隻有交過手之後,才知道,顧銘到底有多變態。
那種仿佛自己的所有心思都被對方知曉的感覺,真的是讓人無力到了極點。
他甚至感覺,哪怕自己突破到了後天五重天都不一定能擊敗顧銘。
甚至到了後天六重天都無法保證能擊殺一心逃命的顧銘。
顧銘收起的長槍。
“哎!你打不過怎麼還罵人呢?”
白炎沒有在意顧銘的話,而是用非常有意味的眼神看向顧銘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很不簡單!”
說完之後竟然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就離開了擂台。
白炎跟顧銘剛剛的戰鬥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此刻。
幾乎所有人都在議論顧銘跟白炎剛剛的戰鬥。
“這個顧銘的運氣也太好了吧。白炎的好幾次攻擊,差點就要命中他了。
但凡碰到一下,我估計他就輸了。”
“嗬嗬!有沒有可能這一些都是人家計算好的呢?你看從始至終那顧銘的神色有過變化嗎?”
“這個顧銘確實可怕。若隻論力量和速度,估計也就是剛剛踏入後天四重天的水準。
但是配合上他那高超的戰鬥技巧,戰鬥力甚至直達後天五重天,甚至更高。”
“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嗎?”
另一邊。
白炎走到王玄胤身邊。
撓了撓頭十分抱歉的說道。
“不好意思,八公子,我沒能試探出這個顧銘的真實實力。
他對付我都沒用進攻類的武技。不過此人的戰鬥技巧極其逆天。
有這等天賦,想必掌握一門打法不難。
接下來還是需要小心防備!”
王玄胤聞言點了點頭。
“這個顧銘確實恐怖。真不知道三姐是從哪裡挖來的苗子。
說是礦奴我是真不太相信。
不過天賦再高也終究是隻能當我王家的家臣。
這武會的魁首讓給他也沒什麼問題。”
然後緊接著又說道。
“或許我們還可以嘗試去拉攏一下這個顧銘。
三姐終究是要嫁人的。
若是這個顧銘能成為我的家臣。
對我來說也是個不小的助力。”
聽聞此言,白炎也是嘿嘿一笑。
“若是這樣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此刻張無悔也是反應了過來。
立刻宣布。
“顧銘,守擂成功!”
然後連忙跑到擂台之上。
朝著顧銘抱拳道“顧供奉!先前的事情是我判斷有誤。”
緊接著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遞給顧銘。
“這裡是十枚鍛體丹,算是賠禮道歉了。”
顧銘看了看張無悔手中的鍛體丹隻覺得好笑。
沒有展現出實力的時候,把自己當軟柿子捏。
還唆使上官流雲來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