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宗的溫宗主驟然聽到提及自己的宗門,還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什麼意思?
跟我玄機宗,什麼關係?”
溫宗主生怕自己卷入柳宗主和厲宗主這兩個針尖對麥芒的紛爭,可當他看到夜郎被楚悠拎到鏡頭前時,心臟有那麼一刻都是停止跳動的。
那頭,夜郎看到自己熟悉的師父,仿佛找到了宣泄點將楚悠所言幾乎複述了一遍後,還不忘崩潰吐槽
“師父,尚善宗的沐靈兒不僅暴露了其他親傳弟子的藏身之所,居然還與魔族少主早就暗通款曲,二人如今還在那魔族少主的臨時洞府中廝混,好不要臉!”
楚悠等人是萬萬沒想到,這孩子三觀被震碎後,是什麼都敢說!
那頭的溫宗主都傻了,他不想得罪尚善宗厲宗主那個睚眥必報的老匹夫啊!
玄機宗一直是比較溫和的宗門,溫宗主也一直強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潛心修心即可。
這小弟子到底經曆過什麼,怎麼曝光這種事情,都不與他這個師父先商量一番?
沐靈兒如今可是修真界的頂流,這要是沒證據就黑,彆說尚善宗的人不會放過他們,她的那些腦殘散修追隨者們,估計也會鬨個沒完。
眼看尚善宗的厲宗主又有破防的跡象,楚悠連忙一把將夜郎推開,開門見山
“我們四人逃了,那叫本分,無可厚非,你們誰都彆想道德綁架我們!
倘若你們要我們回去冒險救人,就得拿出一定我好處來。
否則,辦不到!”
“豈有此理!修道之人因護天下蒼生為己任,如今隻是護著自己的同伴都做不到,你簡直不配修道!”
厲宗主第一個跳腳,色厲內荏地吼著,是人都看得出,他是要轉移方才說沐靈兒與魔族少主有染這件事的注意力。
可無極山的柳宗主比他吼得還大聲
“瞎嗶嗶什麼?聽老子的小徒兒把話說完!”
一句話,將玉簡兩端的人全給震懾到了。
可離譜的是,柳宗主吼完這句,厲宗主居然莫名地被彈出了玉簡能看到的範圍。
楚悠和霽塵等人麵麵相覷,眼中除了震驚還有絲絲茫然。
他們的佛係老頑童師父,方才是不是朝尚善宗的厲宗主吼了?
厲宗主又是怎麼“彈”出去的?
是被他們師父的聲波攻擊嗎?
那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成日笑嘻嘻的老頑童師父嗎?!
三人還未消化完,柳宗主已經擠開其他宗主,跑到了玉簡最前頭,臉都快懟到玉簡跟前了
“乖徒兒,你有啥想說的直接說。
但還是聽聽為師的建議,咱如果沒勝算,就彆去冒險,你們能平安歸來最重要!”
楚悠等人的心底莫名一酸,他們明白柳宗主絕非自私自利之輩,但誰如果親眼目睹過百年前成千上萬的至親同門離去,碩大的無極山空空無也,隻餘他一人百年孤獨的經曆,任誰都可能會發瘋。
何況,他好不容易才有這麼幾個肯真心在他宗門的弟子,就算每天讓他們沒出息地混吃等死,也不願他們在花樣年華就隕落!
見柳宗主被惹毛了,其他宗主便是心急如焚,也不好意思真催促,隻一個個眼巴巴望著玉簡那頭的楚悠,把全部希望,都寄在她身上。
楚悠輕咳了聲,按照先前自己的計劃道
“我和兩位師兄願意冒險一試,前提是,幾位願意答應我們一個小小的請求。”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還能怎麼辦?
依舊是淩霄宗的薑宗主打頭
“楚悠小道友,你有何要求,但說無妨。
隻要,不是太過分就行!”
楚悠“嘿嘿”一笑
“怎麼會過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