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明明……”
夜郎還想說什麼,卻被霽塵一把捂住嘴,笑著跟大家解釋
“沒事兒!他就是和我們剛死裡逃生,所以興奮得胡言亂語呢!”
沐靈兒似乎知曉夜郎的質疑,委屈地開始流淚
“夜郎師兄,我知曉你定然質疑我與魔族少主那般親熱,你可知,我被幽閉在秘境思過時,就被擅自闖入秘境欲盜寶的他給……在魔域那般,不過是與他虛與委蛇,套取情報,不得已為之。”
頓了頓,她流淚的同時,又故作堅強
“我知修真界女子,依舊將貞潔看得無比重要,我亦如此。
但木已成舟,與其痛哭流涕尋短劍,不如為咱們修真界正道多做貢獻!”
這一番忍辱負重,舍小我博大義的言辭,如果不是楚悠之前看過原著小說,恐怕還真信了。
更何況這群涉世未深的親傳弟子,以及故意偏袒她這個天才親傳的尚善宗厲宗主。
他揮了揮衣袖,已然下了定論
“好了,魔族的眼線基本上都清理了乾淨,親傳們也得到了曆練。
因為此事,十年一度的宗門大比都延遲到了下月初九,大家還是各自回宗門準備吧。”
頓了頓,厲宗主看向柳宗主,意有所指
“無極山真是人才輩出呢,難怪又是要獨立宗門,又是要參加宗門大比呢!”
本以為柳宗主會客氣兩句,可他卻極其傲嬌地一甩胡子
“那是當然!
我小弟子楚悠可厲害著呢,你們這修真界第一靈宗,可彆被打趴下!”
楚悠是靈修,還是從尚善宗被趕出來的靈修,如果真反過去戰勝了尚善宗,那尚善宗將成為整個修真界的笑話了。
厲宗主冷哼了聲,狠狠盯了楚悠一眼,率領尚善宗的親傳甩袖離去。
江心白禮貌地與楚悠道彆後,也跟上了隊伍。
沐靈兒將二人的互動看在眼裡,一口銀牙險些咬碎。
她不明白,向來對誰都好卻又保持淡然的江心白,怎的偏偏就對楚悠上了心。
甚至在那般危急的關頭,還願意留下護她周全。
而自己即便被尚善宗宗主青睞,爾後還成為近百年來,第一個突破金丹的親傳天才少女,江心白也隻是淡淡地送上了祝福,連她那麼明顯的示好,都假裝沒看到。
沐靈兒好不甘心,故意放慢了步子等他
“大師兄,你是不是也討厭我,覺得我是不要臉的女人?”
“怎麼會?”
江心白的臉上,依舊是如沐春風的笑,“小師妹為大義犧牲,於我修真界難能可貴。
難道小師妹覺得,我與人界的凡夫俗子一樣,還那般迂腐?”
“自然不是!”
沐靈兒被江心白的笑晃得眼花,竟有幾分羞澀
“那大師兄,往後能不能與我多指點一二?
我雖已突破至金丹,但乃機緣巧合,比不得大師兄你根基牢固。”
本以為江心白看得出來自己的好意,畢竟在修真界,結道侶或看對眼後,雙修提升修為,再正常不過。
何況她還是那種能激發絕大多數男子保護欲的女子,修為還這麼高,有信心讓江心白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可江心白卻迂回地辭了她的好意
“小師妹說笑了,能突破金丹,領悟自是比我高得多。
否則,我也不至於一直在築基巔峰停滯不前了。
何況,每個人有自己的道,我還地抓緊領悟才是。”
言罷,江心白朝她微微頷首,便快步朝前走去。
沐靈兒錯愕又惱怒,躲在一旁的林嵩沉默跟了上來,滿眼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