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散修被懟得啞口無言,無論他們想怎麼道德綁架楚悠,她總能回得超乎所有人的預料。
楚悠他們如今有幾百傀儡聽他們操縱。
打又打不贏,說又說不過。
好氣哦!
楚悠堅定的追隨者們,在直播間則樂開了花
“我悠還是我悠,從來就沒讓我失望過!”
“那些聽邪修三言兩語就懷疑我悠的,你們沒腦子嗎?我悠他們如果要將你們煉成傀儡,如今還在這兒跟你們嗶嗶做甚!”
“就是就是!遇到混亂就慌,真是一點兒經不起事!這要真和魔族乾起來,彆人一個反間計,估計魔族都不用動手,咱們自己人先把自己人給乾沒了!”
“其實也不能全怪他們,如果我在當場,可能也會被煽動影響。”
“哎!邪修真的太狡詐了,申屠胤研發的藥能識彆偽裝的邪修和魔族,他們自己不出麵,發動傀儡混在修士堆裡,真的讓人防不勝防!”
“還是我悠逆天,乾坤鏡一出,魑魅魍魎無所遁形!”
……
暫時沒了邪修和傀儡的攻擊,這群散修也是得了空看玉簡直播間的彈幕,一看一個不吱聲。
不論楚悠到底是正是邪,他們如今都奈何不了她一點。
但還有眼尖的想要找茬,指著江心白和他身後的囚車道
“那江心白切切實實是尚善宗的首席親傳,絕對是厲老狗的爪牙,還殺了君莫寒等四位一級宗門的親傳弟子。
這等邪惡之徒,楚悠你還護著他,居心何在!”
“你說江心白邪惡,他就邪惡了?”
楚悠挑眉,笑出幾分放肆
“我就偏護著他了,你奈我何?”
“偏護著他了”幾個字,重重砸在了江心白的心口,讓他原本已經死灰般的心,又濺起了零星的火花。
這滿身反骨的楚悠,實在是太招他稀罕了。
可卻將剛剛質問的散修氣得夠嗆
“楚悠,你這般偏袒江心白,莫不是二人早就有了不可告人的關係?
你都有霽塵這樣優秀的道侶了,還這般朝三暮四,簡直不知檢……啊!”
這散修的話沒說完,已被霽塵的劍氣給劈飛了出去。
他想起身再罵,卻發現渾身都泛著鑽心的痛,偏偏一點傷口都無,隻能吃著悶虧無法訴。
楚悠連忙給氣出煞氣的霽塵順毛,牽著他的手捏了捏。
又把已經陰鬱地,暗中給彆人下藥的申屠胤,給牽了過來。
在現場和直播間的眾人都愣神時,笑得得意又張揚
“我不知檢點?
當這裡是凡界的男尊封建時代?
女子還需遵循三從四德?相夫教子?
霽塵是我夫君,申屠胤也是我夫君,你若是看不慣這等強者為尊可多夫或多妻子的世界,誰也沒強迫你看,滾回凡界男尊帝國去當個普通人,你來修真界做甚?!”
明明是危機時刻,楚悠就這麼華麗麗地,官宣了與申屠胤的關係。
一如當初玉簡直播帶貨遭遇猥瑣男修騷擾時,她毫不顧忌地宣布了與霽塵的關係那般。
申屠胤周身的戾氣瞬間散了,看楚悠的深眸中的神情,仿佛能溺出水來。
霽塵更是笑出了兩排整齊的大白牙,他就愛自家媳婦兒從不藏著掖著的直爽性子!
玉簡直播間已經不知是第幾次爆了
“我……你……他們……臥槽!”
“樓上是要笑死我嗎?雖然有點突兀,但真心為我悠能再找到誌同道合又惺惺相惜的道侶,感到無比開心!隻恨自己不是男修,不然做舔狗也要去舔一百年!”
“咱悠悠的顏和氣魄,我能舔到天荒地老!“
“就說,我悠能不能彆把性彆卡太嚴,我雖是女修,但對象是我悠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
“靠!你這算盤打得,無極山上的鳥兒都聽到了!排隊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