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太過多疑吧,那麼赤誠的小狼狗也以惡揣之。
南晚鬆開手,正想說沒事了,眼神突然一凜。
不對,他手上那些繭的位置不對!
她趕緊把他的手抓起來,拇指和食指的夾縫銜接處有繭,食指左右兩側也有繭子,這兩個地方,是槍繭!
“你練過槍?”南晚眼神狐疑。
“沒有啊,國內禁槍,我上哪兒玩槍去。”
“那你手上怎麼有繭?”
“這個啊,以前乾農活留下的。”
乾農活也會在這兩個地方留下繭嗎。
南晚眼神迷茫,她沒乾過農活,不是很了解這個。
“姐姐,怎麼了嗎。”
“沒什麼。”南晚敷衍地回答,是真是假,明天去查證一下不就知道了。
百通偵探社發來的資料上有霍闌川奶奶住院的詳細地址,南晚直接開車過去。
2102病房還真住著一位胃癌初期的老太太,南晚提著一個水果籃,裝成霍闌川的同學,直接走進去套近乎。
“奶奶你好,我是闌川的同學。”
說這話的時候,她臉頰微微紅了一下。
她今年已經二十六了,還冒充大學生,好尷尬啊。
好在她長得嫩,不顯年紀,換上青春洋溢的白色運動服,頭發捆成高馬尾,彆說冒充大學生了,走在高中校園裡估計也會被認成高三學生。
老奶奶聽說她是霍闌川的同學,頓時喜笑顏開,“是小川同學呀,你怎麼過來了?”
“闌川他最近比較忙,讓我過來看看您。”
“原來他在忙,難怪好幾天沒來看老婆子了,他在忙什麼,是不是又在打工賺錢了?這孩子,跟他說過多少次了,老婆子這個歲數,還治什麼病,他非不聽,天天跑去兼職,是老婆子我拖累他啊……”
老奶奶渾濁的雙眼泛出淚花,南晚趕緊遞過去一張紙巾。
“他也是舍不得你。”
“我知道,他啊,從小就懂事,人家在玩,他在乾農活……”
乾農活,和他昨晚的話對上了。
南晚又不動聲色地打探了一些其他事情,都和資料上調查的一樣。
看來真的是她多心了。
從醫院出來,南晚回頭看了一眼醫院大門,內心愧疚無比。
霍闌川的身世那麼可憐,她竟然還起疑。
既然知道他的身世,那麼有些事就好辦了。
晚上南晚坐在床上,霍闌川從身後抱上來,炙熱的吻落在她的後頸和肩膀上,細碎的吻如同密密麻麻的雨點,曖昧擦過她嫩滑的肌膚時,下巴慢慢挪開她的肩膀上的浴袍。
露出半邊香肩。
手也不安分地去解她浴袍的腰帶。
南晚按住他作亂的手。
“我今晚不想。”
昨晚鬨得太過,她現在腰還酸著呢。
“可是我很想。”霍闌川欲求不滿地嘟囔。
他將南晚拉向自己懷裡,緊密相貼,讓她感受自己的情緒高漲。
南晚,“……”
真特麼夠夠的。
叫你小狼狗,還真以為自己是條狗啊,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你能不能節製點。”她咬牙。
天天索求無度,究竟是她包養他,還是他在包養她?
“不能。”霍闌川臉埋在她的側脖子上,磨磨蹭蹭地撒嬌,“姐姐太誘人了,我控製不住。”
南晚一口老血!
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以後得控製次數。
她推開霍闌川,滿臉嚴肅,“以後每周最多兩晚,每晚最多兩次。”
霍闌川天都塌了。
每周兩晚,每晚兩次,這和讓他出家當和尚有什麼區彆!
“我不,每周七晚,每晚四次。”
你怎麼還沒那啥儘而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