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芯兒自從被沈未尋和關月梨掃了麵子,心裡一直較著一股勁兒。
她要給關月梨好看。
她找到報名負責人,吩咐道“新人對抗賽中,把關月梨的對手安排成紅狐戰隊的人。”
負責人看了一下新人場名單,說道“胡隊長,新人場裡沒有叫關月梨的人。”
胡芯兒詫異“沒有。”
隨即她輕蔑地笑道“原來是大言不慚,說要參加,卻又不敢,還算有自知之明。”
說完,她轉身欲離開。
“等等,胡隊長弄錯了。”身後,負責人的聲音傳來。
胡芯兒回頭看,疑惑“弄錯了?”
負責人笑道“是啊,弄錯了,是有個叫關月梨的參加考核大賽,不過,她參加的不是新人場,是骨乾場。”
胡芯兒臉色難看“不可能!”
她趕緊衝到負責人麵前,一把奪過名單“不可能!”
可是,關月梨的名字就清清楚楚地出現在骨乾場的報名人員名單上,就在最後一處。
胡芯兒咬著銀牙,憤然道“憑什麼?她有什麼資格參加骨乾場大比?”
她拿著名單,匆匆地走遠了,她要去找沈未尋,問個明白!
胡芯兒怒氣衝衝地直奔沈未尋的辦公室,連門都沒敲就闖了進去。
“冥哥,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胡芯兒大聲喊道。
沈未尋正坐在辦公桌前,辦公室裡,各位堂主也在,顯然在開什麼會議。
聽到胡芯兒的叫嚷,沈未尋微微皺眉,淡淡地看著她“胡芯兒,大呼小叫,像什麼樣子?”
胡芯兒舉著手中的名單,怒道“關月梨怎麼能參加骨乾場大比?她都不是我們組織的人,有什麼資格?”
沈未尋看了一眼名單,語氣平淡“關月梨有這個實力,她參加骨乾場大比是經過評估和審核的。”
“評估?審核?”胡芯兒冷笑一聲,“誰評估?誰考核?我看就是你偏袒她!”
沈未尋“啪”地一聲把文件夾拍在桌上,臉色一沉,“胡芯兒,關月梨參賽是我同意的,她的實力是我評估的?怎麼?你質疑我?”
胡芯兒看他真的發怒了,有點緊張發怵,但是,心裡又升騰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妒意。
她依然堅持道“冥哥?這不公平,排行榜上的任何一人都是經過千辛萬苦才上榜單,才能參加骨乾場大比,她憑什麼?”
沈未尋猛地站起身,目光嚴厲,“胡芯兒,你是忘了考核大比的初衷了?是為了選拔人才,隻要有人有實力,就可挑戰榜單上的人。
“關月梨參加的就是挑戰賽,任何人都有挑戰的資格。”
胡芯兒一噎,確實有這麼一條規則,隻不過後來,大家都把能上榜單當成一種實力的象征。
有實力的人都在比試、爭奪,沒有實力的人也不會去挑戰權威。
久而久之,好像骨乾大比是專為各個榜單上的人準備的了。
沈未尋的聲音繼續響起“我做事向來公正,關月梨能參加骨乾場大比,是因為她達到了相應的標準。如果你再這樣無理取鬨,彆怪我不講情麵。”
胡芯兒被沈未尋的氣勢嚇住,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但她心裡的怒火卻越燒越旺,她狠狠地瞪了沈未尋一眼,轉身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