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白浪剛從沈詩音的彆墅下來。
剛到院子裡,“砰”的一聲,院子的鐵門直接應聲倒下。
白浪一驚,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十來個黑影便從外麵衝了進來。
他們迅速散開,一下子就將白浪給圍了起來。
“田哥,就是他!”
說話的正是白天在警察署裡被白浪嚇尿的律師。
知道幾人是為自己而來,白浪倒是放心了不少。
要是為了沈詩音而來,那才有點麻煩。
白浪看著十幾個人影,嘴角微微上揚,還真有自己上門找死的。
十幾個保鏢虎視眈眈的盯著白浪,而鄒二狗的姐夫則是披著一件黑色風衣,嘴裡叼著一根雪茄走上前。
看著白浪那黃膠鞋加背心衣,他深吸了一口雪茄,朝著白浪的方向吐了個眼圈,輕蔑的說“就是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動我小舅子?”
“沒錯,就是本村長動了你那不知死活的小舅子。”
白浪戲謔的看著他,眼神中透著無畏。
“哼,你怕是不知道我是乾什麼的,讓你死隻是一句話的事。”
聽到這話,白浪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香煙,“哢噠”一聲給自己點上“是嗎?那你說一句看看唄。”
“這可是你自找的。”田平咬著牙道。
“喂,田老板,咱能不能講點道理?明明是你的小舅子先打了我的人。”
“然後呢?打了你的人又怎樣?”
白浪聳了聳肩“就這樣咯,我也把他打一頓,扯平了。”
“哼,扯平?天底下哪有那麼簡單的事?”
“那不然呢?你們要想打我一頓?”
“我大老遠的跑到這裡就是為了打你一頓?你倒是想的挺美。”
“喂,不帶你們這樣的啊,冤冤相報何時了?依我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田平突然狂笑起來“哈哈哈,算了?可能嗎?你今天要是還能走出這個院子,我跟你姓。”
“你可彆跟我姓,我們老白家可沒你這號混蛋。”
“媽的,還敢罵老子,老子今天不僅要廢了你,還要你跪著叫我一聲爺爺。”
“呼……”
白浪長長吐出嘴裡的最後一口煙圈,扔掉手中的煙頭,朝著將他圍住的保鏢一揮手“來吧,煙抽完了,你們一起上,省的浪費時間。”
“媽的,敢戲弄老子,都給我上!廢了這小子。”聽到白浪跟自己扯了這麼多就是為了把手中的香煙抽完,田平田平勃然大怒,對著自己的保鏢咆哮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保鏢們的身影如惡狼般衝向白浪。
看著蜂擁而來的保鏢,白浪嘴角微微上揚,身形一閃,瞬間來到一名保鏢身前。
一拳轟出,那保鏢如破布袋般直接飛了出去。
緊接著,一個抬腿橫掃,又是幾人被踢倒在地。
白浪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千鈞之力。
一時間,院子裡慘叫連連。
站在三樓的陽台上看到這一幕,不禁讓沈詩音對白浪又多了幾分好感。
看著七零八落倒在院子中保鏢,白浪再次上前。
有一個算一個,像踢皮球一樣將他們踢到院子裡的水池中。
慘叫聲和落水聲不絕於耳。
有的甚至還沒等白浪走過來,自己則先跳入水池中。
“撲通。”
看著白浪如鬼魅般突然又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田平兩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