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接連不斷的下了好幾天,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尊柏感到哭泣。
他全身筋骨儘碎,宛如一具毫無生機地軀體,倒在那怪石堆積而成的坑洞中,渾身上下沒有半分源氣波動。
隻有胸口地項鏈散發著悠悠青光,正緩緩地修複著那支離破碎地身軀。
紅衣女子撐著雨傘,站立在陣界之外,短短幾日,她清減了不少,幾天來,每日準時準點來到此地,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何如此執呦。
來回踱著步,眺望許久後,歎道“明天我便要離開了,爹爹已經派人催促了我好幾次,我真的”說著,眼神暗淡了幾分,自言道
“希望你不會有事你這麼壞,老天也不願收你吧!”又呆望了許久,方才緩緩離去。
也不知過了多少天,尊柏地意識才如那迷霧中地燈火,緩緩蘇醒。
感受到鋪天蓋地地痛感席卷全身,忍不住地發出一聲沉悶地呻吟
“好冷啊,我這是在哪”拚儘全力地抬起頭,張望著四周,漸漸想起先前之事
“我沒死”低頭看向胸口還泛著悠悠青光的項鏈“是你又救了我”
無力地躺在那大坑之中,任由那傾盆大雨無情地衝刷在臉龐上,過了很久很久方才提起一絲絲力氣,從那坑中費力爬起。
一路跌跌撞撞,連滾帶爬地穿過嶙峋的怪石群,身上衣物被掛得破爛,更是布滿縱橫交錯地傷痕。
周圍冒著一些生機勃勃地小草,它們如同在雨中涅盤重生,又走了許久直至夜幕降臨,尊柏就好似行屍走肉一般,直到狠狠撞到一扇木門之上。
沒有上鎖,直直摔了進去,再次失去意識,再次醒來時,才看清周圍,這是一個小小的毛坯房,總算是有了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沒有任何猶豫,艱難爬起,盤膝而坐,傷勢實在是太重了。
不單單是五臟六腑嚴重移位,筋脈更是全部斷裂,渾身骨頭沒有一處完好,就連源台都動蕩不安。
尊柏緩緩睜開雙眼,長長地舒了一口濁氣,整整七天,終於將身軀大致修補完成,剩下的隨意靜養兩天便可。
首先要做的便是,飽餐一頓,打開茅屋木門,天氣出奇的好,一陣清風迎麵拂來,將這幾日所遭受的痛苦吹去了一大半。
吹著口哨,在門口架起篝火,烤起各式各樣地肉類,一邊烤著,一邊算著自己這是缺了多少頓,必須補回來才行!
這一頓,吃得那個爽啊,美餐之後,便在門口地草推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大覺。
這一睡,又是兩天過去,醒來後,忍不住揮動著雙拳,感受到渾身又充滿了力量。
一係列發泄後,也漸漸冷靜下來“這草屋到底是誰的呀?躺了這麼多天,也不見個人影”
當下便想看看四周圍還有沒有人家,猛地躍上門口地巨石之上,四處觀望無果,便在那巨石之上躺了下來,思考著下一步地打算。
“咦?”尊柏在那巨石上左右翻身“躺著還怪舒服的”
巨石表麵看似凹凸不平,可躺下來卻完美符合人體弧度,舒服至極,就是這屁股的位置,弧度稍稍大了點。
好奇地張望了,看看到底有什麼奇特之處,卻發現一旁刻著一行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