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小姑”抬頭望去,便見兩人靜立在一旁,尊柏像個犯錯的小孩一樣,不由自主的低下頭來。
“我很欣慰,你還記得這裡有個家”梅姨,小玉相識一眼,一臉寵溺:“無論你在外麵惹出如何天大的事端,都要記得家的方向,你從來不是一個人”
“嗯!”尊柏重重點頭,環視一圈,都能看見他們彼此眼中的光芒,那是親情,友情,愛情。
梅姨輕步上前,摸著尊柏的腦袋,嗔道:“武器,也要用趁手的才是,雖說咱們家徒四壁,武器還是有幾件給你們挑的”
言罷,環視一圈,虛空中一道道兵刃從中飛出。
這看著滿天的神兵,眾人嘴角不由得一抽:你管這叫家徒四壁?
“這些兵刃,都是一位朋友打造的,當然,其中也有不少是你梅姨親手打造,你們各自挑選趁手的兵刃吧!”小玉摸著尊柏的小腦袋,介紹著。
尊柏的目光,牢牢地鎖定在兩把寶劍之上。
其中一把劍,劍身呈現出純淨如雪的銀白色,光芒流轉,宛如月色下的銀輝,清冷而優雅。
另一把則通體閃耀著璀璨的金色,仿佛是被陽光親吻過一般,輝煌而耀眼。
奇特的是,銀劍的劍柄上,鑲嵌著一顆金色的寶石,熠熠生輝,而金劍的劍柄上,卻鑲嵌著一顆白色的寶石,純淨潔白。
兩劍之間,仿佛存在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無形羈絆,靜靜懸浮,氣息相互呼應,銀白色的劍散發的清冷與金色劍散發的熾熱交織在一起。
尊柏輕輕伸出手掌,那銀劍便嗖的一聲,飛進手裡,整柄劍都在綻放華光,發出嗡嗡顫聲。
“這是?”從未見過,但尊柏卻能從中感受到,很奇特的氣息,說不出來,又不能言語,就好似它在這等候了上千年一般。
“此劍名為勿忘”小玉指向天穹之上的金劍“與憶雪本是一對!”
“真奇特,銀劍叫勿忘,金劍卻叫憶雪”王玉英摸索著下巴“是不是記反了?”
梅姨輕笑一聲“銀金雙劍這本是一對,銀劍為雄,金劍為雌!”
蕭珍兒望著尊柏手中銀劍、劍柄上的金色寶石,驚呼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尊柏大手一招,那憶雪劍好似看得見一般,輕輕落在他手裡,一入手便能感覺到其上蘊含的永不熄滅的思念之火。
輕輕摸索著,久久後,將憶雪劍遞出,梅姨與小玉相視一眼,嘴角不由得一抽。
秋兒接過金劍,霎那間劍身光芒綻放,整柄劍都在顫動,與尊柏不同的是,它在反抗。
緊緊握著劍柄,秋兒眼中乳白色的光芒綻放,很快憶雪劍便安靜了下來,劍在手中,她好似能感受到勿忘劍的回饋。
蔣明飛身直上,抓中一杆長槍,通體烏黑,刻滿了複雜而神秘的紋路,修長筆直。
湯小穎依舊是盾牌,蕭珍兒選的是一柄墨綠色的細劍,謝廷、何光照依舊是匕首、短刃。
王玉英望來望去,仍是沒個頭緒,不由得氣壘“算了,還是用我原來的護指吧”
“你看那個如何?”梅姨指向一柄寬闊而厚重的大刀,通體呈現出一種深沉的暗金色,刀麵上布滿了神秘而古樸的紋路,刀首是一個威嚴的虎頭造型,雙目圓睜,獠牙畢露。
“好刀!”王玉英家族本就是傳承刀法,自然一眼便能看著這是一柄好刀,不過她更喜歡暴力美學,無奈搖頭。
“這把刀是我親手鑄造,有兩種形態!”梅姨纖纖玉指一招手,寶刀便飛入手裡。
刀身開始微微顫動,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其中湧動,暗金色的金屬如同流動的液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扭曲、變形。
眨眼之間,刀身便完全將梅姨的右手包裹,形成了一個護拳,在護拳的前端,原本的刀鋒巧妙地轉化為尖銳的凸起,猶如猛獸的利爪,充滿了攻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