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皇室對四大邊界洲的不信任,四大邊界洲和中部五洲之間關隘,都握在中部五州的手中。
所以中部五州想要進兵,絕對是一片坦途,沒有絲毫險阻,四大邊界洲,卻恰恰相反。
如今涼城城外,帝國大軍營帳連綿十餘裡,人山人海,旌旗招展,絕對是氣勢如虹。
宇文帆帶著手下的將領,站在營地的了望樓上,放肆地打量著涼城城頭。
“項翼風這個亂臣賊子,準備的倒是充分,妄圖依托涼城抵抗,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宇文帆看著城頭上嚴陣以待的士兵,重重的哼了一聲。
“太子不可輕敵,涼城是一座雄城,易守難攻,還得好好謀劃才行。”
軍中副帥張桂昌眉頭微皺,開口勸解,希望宇文帆能夠正視敵人。
“張將軍實在是多慮了,就算是涼城城堅壁厚,他們據城而守,也彌補不了人數上的劣勢。
本太子已經讓暗影被打探過了,項翼風倚仗的不過是一支精騎,出其不意拿下涼城。
涼州其他各城的城主都是酒囊飯袋之輩,看到州府被拿下,就望風而降了。
項翼風手中算上降兵,滿打滿算不過七八萬人,還要分守各城,留守涼城的也就萬,根本不足為慮。”
宇文帆說的極其自信,在他看來,武信侯統領幽州期間,撐死能養五萬私兵,也就是留給項翼風的全部家當。
他這次不光帶來三十萬雄兵,還有七八位先天強者,甭管是土兵數量,還是強者數量,都是碾壓般的存在。
項翼風在宇文帆的眼中,已經是待宰的羔羊,隻是徒勞的掙紮罷了,根本不足為慮。
他們在這裡觀望的時候,項翼風同樣帶領主要的將領站在城頭。
周斤宇和涼州的降將,看著城外連綿不絕的大營,就覺得心頭一陣陣發寒。
“你們覺得這些敵軍如何?”
項翼風眼神中全都是淡漠,極其平靜的詢問。
“回侯爺,敵軍的人數最多,但是涼州城城牆堅固,不是隨意可以攻破。
他們遠道而來,糧草方麵的壓力必然很大,我們隻要堅守不出,定可讓他們不戰而潰。”
施文鎧的心中雖然害怕,但是依然可以做出正確的分析,提出適用的戰略。
涼州城有兵五萬,而且全都是精兵。
即便敵人數倍於己,隻要嚴防死守,未必就守不住。
守城的一方對攻城的一方來說,在很多方麵都是占便宜的,一切就看老天爺照不照顧了。
“施將軍說的很有道理,隻是過於保守。
在本帥看來,帝國的大軍隻是烏合之眾,想要擊潰他們,並不是什麼難事。”
陳慶之不屑的看著大營,在他看來對方就是土雞瓦狗,不過插標賣首爾。
“陳大帥說的沒錯,所謂兵貴精而不貴多,我們麾下都是精兵良將,豈是他們可比。
我們的目標不是拖垮他們,是徹底擊潰他們,讓不可一世的太子,變成我們的階下囚。”
項翼風說的極其自信,這份自信感染了其他人,所有人都覺得信心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