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衛生收拾了再走!暴君】
暴君?
邱婖捂著了嘴巴,完蛋了,難道是昨天喝醉了,把江莉莉給賣了?
她眼神掃過地毯,還好沒吐,撿起了地上的襪子套在腳上,餘光看見了地上睡著的那個空酒瓶。
嚇得踉蹌一步癱坐在沙發上,如果在即沒有看錯,那是世界上最貴的羅曼尼·康帝特級園紅葡萄酒,1945年產的,在蘇富比拍賣行,以55.8萬美元,被拍走。
她在心裡默念,希望是今年剛產的,那自己散儘家財也還能勉強賠得起。
此刻的邱婖心肝比手還顫抖地撿起那個瓶子,看清上麵寫著的1945年。
轟!
頭皮發麻!
把她拆開了賣,可能剛好夠賠。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把酒瓶放好,找了一支筆,在字條上寫上了自己電話號碼。
【酒,我會分期賠給您!】
套上外套,雙腿發軟的走出了彆墅。
剛上車,江莉莉酒打來了電話。
她心虛的按下接聽鍵,“喂”
“你起了沒有,昨天謝謝你了!中午請你吃飯吧!”
聽著她的聲音,邱婖泄了一口氣,應該是沒被暴君為難。
“好。”
邱婖回去換了一身衣裳,等她來到傣王府的時候,江莉莉一臉明媚地朝她打招呼。
“你們老板不在啊?大白天的你都敢摸魚?”
其實她是想問,暴君有沒有說她的事。
江莉莉給她倒了一杯茶,“不在,去出差了,估計沒個把月是回不來的。”
聽到她回答,邱婖懸著的心落了大半。
“那柳如媚給你下藥的事,你告訴蘇臨河了嗎?”江莉莉試探性地問道。
邱婖抿了抿唇:“沒有,或許他也希望我不能生孩子吧。”麵對枕邊人的被迫,她的話語裡儘顯苦澀。
江莉莉激動地從椅子上躥了起來,“什麼意思?”
邱婖拉下她,氣憤說道:“他們兩在一起了,昨天我前腳剛走,晚上兩人就在我的床上運動了,還穿我的睡衣。”腦海裡閃過他們兩人淫靡的畫麵,胃裡瞬間翻湧,惡心得想吐。
從校服到婚紗,人人羨慕的情侶,也阻擋不了狗愛吃屎,蒼蠅愛叮臭雞蛋。
柳如媚的心裡,她還是知道的,雖然說蘇臨河在蘇氏集團隻是一個副總監。
但耐不住蘇家有錢,還有蘇爸留下的巨額遺產,抓住蘇臨河,等於抓住一張長期飯票。
而且蘇臨河這個人心軟好拿捏,以後蘇家的錢她隻需要吹吹枕頭風,就能衣食無憂。
想到這裡,邱婖眉眼皆是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