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趙牧在這邊物色幾名美人的想法徹底作廢。
沒有多做停留，便繼續北上，深入北海。
北海在北域稱之為滄溟海，海域裡遍布著巨大的冰川，但越往北去，冰川越少，隻是溫度依舊在下降。
和焚儘海完全相反。
這裡的海水溫度可能已經達到了零下一百多度，但反而不會結冰，正如焚儘海的海水不會沸騰一樣。
這種超越自然的現象，趙牧估計很可能是受到世界規則影響。
“空氣好像越來越稀薄了。”
“重力也越來越弱，感覺人都要飄起來了。”
“前麵那是什麼？”
趙牧定睛看去，隻見前方出現了一堵灰蒙蒙的牆壁。
再仔細一看，居然是一片濃密的霧區。
濃厚的灰霧，遮天蔽日，將世界隔絕成涇渭分明的兩界。
看起來十分壯觀震撼。
“這不會就是世界的邊緣吧。”
“闖進去看看。”凰曦看熱鬨不嫌事大，對趙牧慫恿起來。
趙牧其實也有這個想法。
但安全起見，他打算先獨自進入霧區中查探一下。
“你們等著。”
趙牧禦劍而起，一頭紮進霧區之中，同時施展出不動明王咒，一身神裝也浮現而出，防禦力瞬間推升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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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趙牧就深入灰霧數百裡遠。
倒是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唯一的變化就是，周圍的空間似乎變得更加致密渾濁了。
“嘭。”
趙牧忽然撞到了什麼東西。
他撥開灰霧，運足目的貼在一麵如同玻璃牆的屏障上，仔細向外望去。
竟發現一片璀璨奪目的星空！
“這……難道就是聖玄界的蛋殼？”
趙牧驚了。
聖玄界果然是被包裹在巨蛋之中的巨大空間。
那為什麼以前從未有人探知過呢？
趙牧倒是忘了，他現在一身神裝，加上天階仙法不動明王咒，擁有堪比神帝境強者的防禦力，所以才能無視這灰霧的恐怖。
沒有神帝境強者的實力，彆人根本走不到灰霧的儘頭，自然無法探知到這個秘密。
而且姬紫也知道此事，巨蛋的消息還是她告訴趙牧的。
顯然這在上界算不得什麼秘密。
畢竟上界有那麼多神帝境強者呢。
“這玻璃罩子看著挺硬，不知道能不能鑿開呢。”
趙牧好奇心泛濫。
“如歌，劈兩下試試。”
“遵命，劍主。”
劍靈如歌當即控製巡天大羅劍，斬出幾道絢爛的劍氣。
然而劍氣落在屏障上，卻是絲毫波瀾都沒有掀起。
果然沒用嘛。
也是，能夠承載住整個聖玄界的巨蛋，堅硬程度可想而知，豈是輕易能被破壞的。
“可這麼說來，聖玄界本質上豈不是就是一個大號的監獄，將我們所有人都困死在裡麵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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