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幾個小偷已經蠢蠢欲動的想靠近單菲兒了。
可聽她這麼一說,再看她的穿著,就放棄了。
確實不太像有錢的樣子。
“你沒偷錢,為什麼能住在臥鋪?”單玲兒不甘心。
“你彆亂說,菲兒不會偷錢的!”林楚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相信單菲兒。
“你知道什麼?我是她姐,如果不是被逼到萬不得已,我怎麼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她把錢還回來呢?
就因為她拿走了家裡所有的錢,我都沒準備下鄉的東西,聽說這裡的冬天很冷,我,我都不知道要怎麼熬過去,嗚嗚嗚……”
單玲兒一副受儘委屈的模樣,加上模樣本就好,讓不少人為之同情,特彆是男知青。
“你這個女知青怎麼能偷拿自己家裡的錢?”
“如果你真拿了家裡的錢,就把錢還給你姐姐,你總不能看著你姐姐死吧?”
替單玲兒說話的幾乎都是男人。
林楚欣站在單菲兒身邊很是不安。
單菲兒卻是泰然自若的看著單玲兒“你沒錢,確定不是因為你爸挖社會主義牆角?你媽作風不正,突然都被抓走?”
單玲兒臉色一白。
她怎麼敢?
她怎麼也沒想到,單菲兒會把爸媽的事說出來。
畢竟,那也是她親爸。
丟臉的也有她一份。
“家裡丟錢,公安都說了與我無關,就憑你一張嘴就想誣陷到我身上?”單菲兒一副坦然的樣子。
隻要臉皮夠厚,沒人能知道錢都好好的在她空間裡。
“你說不是你拿的,那你哪來的錢坐臥鋪?”單玲兒嫉妒的要死。
這三天,她不但丟了東西,夜晚去廁所的時候,還被惡心的男人偷偷非禮。
憑什麼單菲兒住的那麼舒服?
單菲兒冷嗤“關你屁事?”
“同誌,這就是你不對了!”有那自認為公正之人,立刻站出來替單玲兒說話。
“你們是姐妹,理應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獨自一人舒服的住臥鋪,讓你姐坐硬座,這樣做你不會臉紅?
你姐不過是讓你把你偷拿的錢拿出來,她有什麼錯?”
“對,你都說不出買臥鋪的錢是從哪裡來的,我看啊,你們家的錢,還真的是你偷的!”
因為單菲兒理直氣壯又沒解釋買臥鋪的錢從哪裡來的,許多人傾向於相信單玲兒。
畢竟,他們都是一起坐硬座,單菲兒卻是一路躺著來的。
心裡自然而然的對單菲兒不待見。
許多人宛如公正的判官般,對她指責起來。
單玲兒希望用這些輿論把錢要回來。
那可是七千多塊錢啊。
如果,她有了這些錢,就可以在這裡舒舒服服的過了。
“菲兒,你就把錢還給我吧,不然我沒辦法,隻能報公安了!”
“報!”單菲兒覺得對上單玲兒,拉低自己的智商。
單玲兒“……”
眾知青“……”
趙學文跟莊思戀在人群後麵,驚詫的表情看著單菲兒。
“青山大隊的知青再不來報名,就按脫逃處理了!”李衛國見自己這邊遲遲沒人來報到,生氣的喊了一聲。
這下知青們可顧不上彆人,紛紛跑到了李衛國麵前爭著報出自己的名字。
單玲兒咬唇,也隻能去報名。
登記好了名字,見所有人都到齊了,李衛國又大聲喊道“一共十七個人,立刻拿上自己的東西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