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彆身旁仙官,跟楊戩和一眾仙友告罪幾聲,說是要下界盯著西方布置。
這些仙人隻當是淩霄寶殿的吩咐,亦是不敢多問,徑直讓楚良告辭而去。
原本安定祥和的安天大會,卻讓天蓬元帥搞成這個樣子,玉帝亦是惱火煩躁。
欣賞的女仙,受到這等待遇,這些禿賊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或許是因為之前猴子打上淩霄寶殿事情。
先前玉帝答應過如來,說是要猴子打進淩霄寶殿,他則是裝出畏懼模樣,再請西方出手,好給佛門西行理由。
可猴子打到淩霄寶殿門口,卻直接讓楚良給攔住,要不是如來出手得快,這次猴子又得被鎮壓!
想來那些禿賊是把賬算到了他的頭上!
嫦娥估計是受了無妄之災!
“哼!真是該死!”殿內都是他的仙仆,發泄兩句並沒什麼。
劫氣頓生,旁邊握持著水晶琉璃盞的卷簾大將手腳不穩,竟然手掌微鬆,直直漏了這琉璃盞。
“叮當”聲漸,玉帝看著心愛的擺件碎裂,再加上今天種種的破事,哪裡還耐得住?
當即指著卷簾大將道“來啊!給我把這該殺的奴才打下天去!”
“每日降下飛劍,叫他吃透穿心之苦!”玉帝咬牙切齒地吩咐道,他仿佛將這個仙仆當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肆意發泄著。
聽到這裡的卷簾大將趕緊求饒,但玉帝根本不想聽他說什麼,隻是擺手讓人將之拖走。
想來這個卷簾仙將早已許了西方,那就是西方的人,他如此折磨,亦是情有可原。
一連罷黜兩個,天上的仙官聽了無比心驚膽顫,安分守己自然不提。
看著陡然增多的巡視仙吏,楚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變作一隻蜜蜂,已經到了天馬原,此地原是猴子放馬之地,應當無人關注才對。
無奈之下,他放出瞌睡蟲,向著那些“儘責”的仙吏吹了過去。
幾個呼吸之後,這些仙吏感覺腳步沉重,便踉踉蹌蹌往自己的居所而去,再無精力巡視馬槽。
楚良知道這附近有個廢棄的屋子,原本是給孫猴子看馬臨時待的,現在倒是變成了他和嫦娥的私會之地。
表麵上他修煉的是玄門三清功法,但實際上他還有套魔道功法,是從魔修做起時,慢慢從不同的地方拚合而成。
其中有玄澤界各色魔功的精華,還有弑神槍中羅睺的傳承,這些功法獨獨需要一樣,念頭通達!
嫦娥那個女人幾次算計,他要不好好報複,哪裡來的通達?
小小的屋舍,角落裡已經放置好了陣旗,隻等嫦娥到來。
此時,房間大門被清風推開了一條縫隙,月華微閃,現出身形的女子不是嫦娥又是哪個?
楚良當即現身,手指朝著周圍幾個陣旗點去,瞬間“瞞天過海”陣將這裡遮了個嚴嚴實實。
“你想做什麼?”嫦娥臉色清冷,漠然地質問道。
可楚良根本不答她,雙手直接環住她的腰肢,將她往榻上一按,而後就去解她的玉腰帶。
“該死!”
“你瘋了嗎?我那都是裝的。”
“為的是算計天蓬!”
嫦娥蹙著眉頭,當即掙紮起來,她的勁力不小,但哪裡比得上楚良這等“肉身成聖”的修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