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親密的動作,蔻丹才能沾到宮絛上?
想起他說的甜言蜜語,她惡心地想吐,她在外麵兢兢業業打理酒樓,他倒好,在宮中拈花惹草!
“落梅,將他的鋪蓋扔出去,此後不許他進我的屋子!”
落梅從外麵衝進來,太陽穴突突直跳,“小姐,姑爺又怎麼惹您生氣了?”
“你彆管,隻把他的被褥扔出去,我看他那臥房裝得也差不多了,讓他滾回去住!”
落梅抱著鋪蓋往外走,剛到門邊,元稚叫住她,“等等!”
“小姐?”
元稚歎氣:“放回去吧!”
落梅放下鋪蓋,閃身出去。
元稚剛才氣不過,想轟他走,但轉念一想,酒樓如今缺銀子,不如敲他一筆竹杠,先度過此次難關再說!
蕭縱洗完澡,推門進來,見她坐在書案前,發著呆,不知在想什麼。
他本想嚇嚇她,走過去,看到桌麵上攤著他之前臨摹的字帖,旁邊的宣紙上寫滿了他和她的名字。
“隸書太板正,平時不怎麼用它寫名字。”
元稚扭頭,“那用什麼字體?”
蕭縱彈了彈她的腦門,“還想著小金庫呢?放心,答應你的,我又怎會食言?”
他拿起一張空白宣紙,寫下一份承諾書,自願將私庫一半財產贈予夫人元氏。
元稚盯著他簽完字,蓋完私章,立刻把它收進盒子裡,放在床頭。
蕭縱跟過來,趁她不備,從後方撲倒她。
“答應我的,可能兌現?”
元稚身子被他壓著,反手一推,將他推到一邊。
她跨坐在他身上,拔下簪子,散下長發,褪卻衣衫向後一拋,俯身和他雙唇相貼。
“夫君莫急,我們……慢慢來!”
蕭縱呼吸急促,隻覺天旋地轉,四周暗香撲鼻,像在做一場醒不過來的美夢一般。
他宛若一名大漠中的徒步者,瘋狂地渴求著一滴甘霖,而她是上天派來布雨的仙人,他的身家性命,全係於她一人身上。
可偏偏這位仙人格外淘氣,她像是好奇他的垂死掙紮的反應,又像是一個漠然的旁觀者,遲遲不肯給他一個痛快。
他終於忍無可忍,抓住她的手腕,翻了天地,反客為主。
“我等不及。”
窗外月色溶溶,萬籟俱寂,而室內一片活色生香,囈語低吟。
玉壺點點滴滴,滴到天將破曉,床上的兩人聲音漸息,旖旎埋於衾被之下。
元稚渾身筋疲力儘,哪哪都酸疼的要命,她嬌嗔地瞪了蕭縱一眼,賭氣似的背過身去。
偏那人不知收斂,從後麵攬上來,問道:“要不要沐浴?”
元稚抓住他的手就咬,“折騰我一個晚上,還不想讓下人睡覺,蕭大人,你有沒有人性啊!”
“冤枉!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嗎?”
“謝謝,但是不需要,我要睡了,手拿開!”
蕭縱吻上她的肩頭,意猶未儘道:“這個時辰了,你還睡得著?不如……”
他再次壓上來,元稚踢他,“你這個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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