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人呢?”
幾人麵麵相覷,正要出去看看情況,門哐的一聲彈了回去。
砰——
一顆丸子大小的火藥從上方掉落,在眾人中間炸開,紅色毒煙彌漫,瞬間倒了一片。
沒被毒倒的四人捂著口鼻,搜尋扔火藥之人。
忽的,內室傳來異響。
他們小跑過去,看到床上聳動的被子,一刀劈了下去。裡頭的人悶哼一聲,便沒了動靜。
領頭的用刀挑開被子,見那人嘴裡被塞了三個酒盅,手腳被反綁著,死不瞑目地瞪大眼睛。
他身上隻剩白色裡衣,四人眸子緊縮,暗道不好。這是府裡的人,他們殺了自己人!
領頭的朝門外大喊:“剛才的家丁是假……”
“假”字剛發出個氣音,就被暗器射倒,另外三人刀還沒提起來,也相繼倒下。
外頭的人聽到裡邊喊了一聲,沒聽清說什麼,讓他們再重複一遍。然而,他喊了半天,未聽見一句回應。
男人眸光凜然,又派了幾個人進去,跟剛才一樣,沒了音信。
他察覺不對,“剛才那個報信的家丁呢,在何處?”
“喂!黑鬥篷,你在找我嗎?”
房頂上,一個家丁裝扮的人俯視眾人,玩味地說道。
男人氣急敗壞,“給我將他拿下!”
家丁們蜂擁而上,然而那人屬猴子的,靈活得不得了。不僅逗著家丁們爬上爬下,還賞了他們不少瓦片吃。
一時間,鬥篷男身邊隻剩幾個家丁保護。屋門在此時打開,裡麵走出兩個身體健碩的男人,手持利刃,朝他逼近。
“愣著乾什麼,上啊!”
鬥篷男將家丁推出去,跟那二人纏鬥,自己落荒而逃。
蕭縱布置完一切,轉而去清理府上其他打手和護院,防止他們搬救兵。另一方麵,是為了探查地形,儘快找到元稚。
前院,蘇子淵焦急地等待那人的消息,忽見一個家丁氣喘籲籲地跑過來。
他起身道:“周二生平好色,本來想派你和弟兄們看著他,現在用不著了。去,將那女人殺了,以絕後患!”
家丁喘勻氣兒,說道:“當家的,殺不得!那女人她……她很可能是您的表妹!”
蘇子淵聲音變了調,“你說什麼?”
“這是從那位女子身上掉下來的,”家丁將玉佩遞給他,“小的拿走時,她說這是她母親的遺物,險些跟小的拚命。”
蘇子淵摩挲著玉佩上的花紋,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淩霄花,這……這是姑姑的玉佩!元娘子她……是姑姑的孩子?”
不,不可能!
姑姑失蹤將近二十年,而今突然冒出一個孩子,還恰好被他綁了,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而且,如果姑姑真的嫁人生子,為何一次都不曾回來過?縱然她的夫君再不堪,有蘇家做後盾,誰敢欺負他們?
可……
這玉佩又是怎麼回事?
“快,帶元娘子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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