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手持武器的男子衝了進來,控製住了現場。
薛洋並沒有在這裡詢問陸良。
而是拎著對方,像是拎著一個小雞仔一樣,將他帶進了旁邊的茶水間。
至於其他人,則是被暗衛控製。
也不會給這裡的奸細,有任何除掉陸良的機會。
薛洋將陸良丟在了地上。
坐在椅子上,輕蔑的看著陸良:“說吧,你背後的那個人是誰?”
陸良裝傻:“什麼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是有感而發,才聚集了這麼多人。”
薛洋冷笑:“陸良,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說吧,你身後的人,是桑本一郎,還是中山美惠。”
很明顯,在聽到這兩個名字之後,陸良的臉色有些詫異。
“我有一百種折磨你的方法,所以,你是想自己說出來,還是讓我折磨之後再說出來,自己考慮。
對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
有個叫做李明洋的人,之前也在做這些事,後來人被我抓了。
等我找到他父親的時候,他的一家人,已經死在了洪幫殺手的手裡。
這是他們死時的照片。”
薛洋拿出手機,找出了幾張照片,放在了陸良的臉上。
看著裡麵死狀淒慘的幾人。
陸良臉色大變。
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哪裡見過這麼慘烈的畫麵。
當即被嚇的渾身顫抖。
連忙抓著薛洋的褲腿:“薛洋,求求你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家人,我不想讓他們死啊!”
陸良是真的怕了。
那種視覺衝擊,比薛洋再毒打陸良一頓都管用。
薛洋淡然道:“那要看你是否配合。”
“配合,我都配合,我身後的那個人是桑本一郎,我們都是聽他的命令行事。”
“果然是他。”
薛洋眼神一凝,問道:“桑本一郎現在在哪?”
“在天朝一品。”
“你剛才說,你們?”
“做這件事的不止我一個,有針對學生的,有針對上班族的,幾乎每個領域都有我們的人,桑本一郎說這是他們的一步大的謀劃,等我們解決了這些事情,就給我們辦理移民,讓我們去米粒國。”
薛洋又問:“其他人都是什麼人?”
“這個我也不知道,具體的都是桑本一郎在安排,我們不過就是他下麵跑腿的,薛洋,是我利益熏心,我不是人,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
薛洋沒有理會陸良。
饒了他?怎麼可能,像他這種敗類,不死,已經是格外開恩。
薛洋又問:“中山美惠是不是也在天朝一品?”
“不知道,我從沒有見過中山美惠本人,隻是從桑本一郎的嘴裡聽說過,而且名單也都在桑本一郎那裡。”
薛洋皺眉,看來這個中山美惠不一般。
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對方的蹤跡。
“昨天晚上你說的那個項目,是什麼意思?”
“是我編的,就是想在離開港都之前,多騙一些錢,這樣到了米粒國也好生活。”
“啪!”
薛洋抬手又是一巴掌。
“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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