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剛剛洗漱好。
“砰砰砰!”
便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薛洋打開房門,看到門外站著柳靜茹,臉上寫滿了焦急之色。
“怎麼了?”
柳靜茹慌張說道:“我妹出事了,從樓上摔了下來,現在正在醫院急救。”
“我們去醫院。”
薛洋連忙拿起外套,朝著門外走去。
車裡,柳靜茹顯得有些緊張:“曉曉是我二姑家的孩子,也是跟我關係最好的,她平時不怎麼愛說話,學習很好,今年剛剛考進了港都大學,我二姑當時還特彆高興,家裡還為她辦了升學宴,怎麼就突然從樓上摔了下來。”
看著身邊緊張的柳靜茹。
薛洋伸手握住了柳靜茹的冰涼的拳頭:“沒事,有我在,曉曉不會有事。”
不知為何,在聽到薛洋這句話之後,柳靜茹逐漸心安了一些。
港都醫院。
通往重症監護室的電梯門打開。
一名中年女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在她的身後,還跟著十幾道人影。
各個長相凶惡,一看就不是尋常的打手。
“誰是張曉曉的家長?”
中年女人質問。
重症監護室門外的長椅上,哭紅雙眼的女人抬頭看了過來:“我是。”
聞言,中年女人快步上前。
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對方的臉上。
“啪!”
響亮的耳光聲,頓時響徹在整個走廊中。
“你們怎麼打人!”
女人身邊的中年男人猛然站了起來,憤怒的就想要還手。
不過,卻是被中年女人身邊的十幾名凶神惡煞的男人按在了長椅上。
中年女人眼神冰冷:“打你們都是輕的,知道我是誰嗎?
我就是被你們的小雜種拿水果刀,差點殺死的女孩母親,李湘榮!”
柳青梅和張琳山神色一怔。
其實他們也是聽說了一些事情。
說是自己女兒在大學,拿著小刀劃傷了一個女孩,這才從樓上跳了下來。
柳青梅連忙說道:“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我女兒的性格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李湘榮笑了:“那你的意思是,我女兒是自己劃傷的脖子,自己差點把自己給殺了嗎?”
柳青梅一時語塞。
張琳山說道:“現在我女兒在裡麵正在治療,而且巡捕那邊也沒有蓋棺定論,所以現在請你們離開。”
李湘榮戲謔道:“我女兒的事情不解決,我們是不會走的。”
“你們到底想怎樣?”
已經一夜沒睡覺的柳青梅質問。
“賠償一個億,不然,就算你女兒救活了,那也得進去坐牢,要知道,你女兒這可是殺人未遂,起碼要坐幾十年的牢!”
“你們這是獅子大張口!而且我說了,事情沒有調查清楚,我們憑什麼給你們錢!”
李湘榮瞪著眼:“事實就擺在眼前,有人看到你女兒拿著刀子劃了我女兒的脖子,而且刀子上隻有你女兒的指紋,還需要什麼證據?告訴你們,今天不把錢拿出來,這件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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