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風逸醒來時,塞琳娜尚在睡夢中,臉上掛著一道淚痕,神情淒楚惹人憐。
風逸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好衣物後,寫了一張溫馨的小紙條,將存有一千萬華龍幣的儲蓄卡放在塞琳娜頭旁的枕下。最後,他在塞琳娜的額頭留下輕柔一吻,而後悄然轉身離去。
站在電梯裡,風逸依照法斯基此前帶自己前往地下研究所的步驟,按下了電梯內隱藏的密碼。順利地來到那間看似書房的房間,打開書架的機關後,風逸從口袋中取出一張記錄著霍華德身份信息的磁卡,在紅外掃描器前輕輕一晃。
“驗證通過,歡迎您,霍華德先生!”幸運的是,這張卡是風逸聽從雷婷的建議後在彆墅中找到的,並且沒有弄錯。
隨著鐵門緩緩開啟,風逸再次踏入這個神秘的地下研究所。
此時尚未到正常上班時間,研究所內人員稀少。除了風逸熟悉的法斯基正專注地站在一台不知名的機器前忙碌外,僅有三名年輕的研究人員守在那張至關重要的光盤旁,開始新一天的思索。
“霍華德先生!”法斯基率先發現了風逸,立刻放下手中工作,迎了上來,“您這麼早來這兒,是有什麼要緊事嗎?是不是我們所需的古華文研究人員已經找到了?”
“不!”風逸搖了搖頭,“法斯基教授,恐怕要讓您失望了。人事部雖然已經發布了招聘啟事,可遺憾的是,截至目前,尚無一人前來應聘。”
“可以想象得到。”法斯基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在當今這個時代,研究古華文的人確實寥寥無幾。彆說是我們安尼爾,恐怕就算在華龍國,能精通的也沒幾個。霍華德先生,我建議您最好派人前往華龍國尋找此類人才。”
“我會考慮的。”風逸點點頭,幾步走到那三名研究人員身旁,指著仍在電子盒中高速旋轉的光盤,語氣堅定地說道“把它給我拿出來!”
“嗯?”三人連同法斯基皆是一愣,不明白風逸此舉的意圖。或許是鑒於這張光盤的重要性,風逸的這一命令並未得到執行。
法斯基滿心疑惑地問道“霍華德先生,為何要將光盤取出?您應該清楚,這樣做意味著我們所有的工作都得暫停!”
“你這是在質疑我嗎?”風逸提高了音量,麵露不滿,“難道你們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我們赤血的製度是什麼?還是說,你們已經將‘服從’這兩個字拋諸腦後了!”
“好吧,霍華德先生,如果您堅持的話!”法斯基很是無奈,畢竟風逸是自己的上司。對於這種莫名的命令,他也隻能服從,轉頭看向正在操作計算機的研究員,說道“關閉無損讀取係統,同時將d槽適溫係統關閉,所有破解方案中止,然後將光盤彈出。”法斯基說話的同時,那名研究人員已經開始操作。待他說完,光盤已退出電子盒,被另一名研究員拿在手中,裝入一個特製的存放器中,遞了過來。
風逸毫不客氣地伸手接過,點頭說道“你們要時刻牢記,我們赤血的製度。像今天這種情況,我不希望再次發生。你們要明白,上級的指令永遠是正確的這個道理。”
聽到風逸這番近乎洗腦的話語,法斯基四人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連連點頭道“還請先生放心,這樣的情況絕對不會再出現了。不過,霍華德先生,請恕我冒昧地問一句,您拿走這光盤,究竟是要做什麼?”
風逸瞪了法斯基一眼,語氣平淡地說道“法斯基教授,您應該清楚,有些事情並非你們能夠知曉的。如果您還想安享晚年,就收起您那無謂的好奇心。”
法斯基聽得心頭一震,連聲道“我明白了,霍華德先生,請放心。我並非一個刨根問底之人。在赤血這麼多年,這些事情我還是明白的。”
“很好!”風逸點頭道“我先走了。你們該乾嘛乾嘛去。”
“那麼,我親愛的霍華德,您又打算去做什麼呢?”
風逸話音剛落,便聽到可道夫陰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風逸心中猛地一沉,暗叫不好,已然知曉自己暴露了。隨手將手中的光盤放入芥子空間內,風逸轉身向門口走去,朝著帶著一群人守在門口的可道夫說道“可道夫先生,您來得可真夠快的。我原本還想說,這個遊戲太過簡單,您的到來總算為它增添了些許趣味。對了,能告訴我,您是如何察覺的嗎?”
可道夫隨手從手下腰間抽出一支槍,用漆黑的槍口對準風逸,惡狠狠地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真正的霍華德在哪兒?”
“難道您不知道?”風逸故作驚訝地說道,“我當然是一名來自華龍的傭兵了。至於霍華德那個花花公子,嘿,我自然是為整個安尼爾的女性做了件好事。”
“你殺了他!”可道夫原本還抱有一絲希望,但聽到風逸的話,這絲希望瞬間破滅。雖說霍華德隻是他的私生子,但畢竟是他的血脈,就這樣被風逸殺害,他又怎能無動於衷?不再猶豫,手中的槍支走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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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以可道夫的槍法,又怎能擊中風逸?隻聽到風逸一聲冷哼,便見這一槍打空,在風逸身後,一台價值數十萬的機器被擊中,子彈擊破處,能看到點點電花閃爍。
“該死的,給我殺了他,我要把他打成篩子!”見自己一槍未中,反而還損壞了一台機器,可道夫怒不可遏地咆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