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他這一嗓子還真有點作用,媒婆們說話的聲音瞬間小了很多。
許媒婆不高興的看向村長:“孫村長,你們村裡有這樣的人家,難道你都不出麵管管嗎?你們不知道得罪媒婆的下場嗎?
以後你們誰家的後輩嫁娶,信不信我們這些媒婆都不出麵,到時候看你們怎麼辦?”
許媒婆話音剛落,接二連三就有人跟著附和:“對,我從今天開始,不接臨水村的生意。”
“我也不接,我還要通知其他同行,以後都不接臨水村的生意。”
“我同意!”
“哼!司超群家的婆娘,我讓你猖狂,以後臨水村的人找不到辦事的媒婆,可都是你們家的功勞。”
村長哪裡見到過這種陣仗,一次性出現在村子裡十幾個媒婆不說,還在那麼多村民麵前說,以後再不接臨水村的生意。
他想了想,整個秋水城,媒婆的數量恐怕也不超過二十人,這一下子來了十幾個,比半數還多。
若她們真的回去找同行宣揚,不接臨水村的生意,恐怕他們臨水村那些後輩婚嫁真的成了大問題。
再看那些村民,雖然沒說什麼,但臉色都很不好看,很明顯也是在擔心這個問題。
村長就想著,先說幾句好話安撫一下這些媒婆,免得因為這麼點事兒,影響村裡後輩的嫁娶。
還不待他開口,祁莫寒就已經走到了人群當中。
現場之人看清楚來人後,齊刷刷跪了下去:“參見容王殿下。”
祁莫寒沒有像以往那般,讓大家起身,而是負手而立,掃視四周。
剛剛這些人的話,他已經聽明白了,出現這麼多媒婆,都是來給司思提親的。
司思年齡到了,有一個兩個的媒婆上門提親不奇怪,一下子來了這麼多,這裡麵絕對有文章。
祁莫寒沒有立刻進入司思家裡,再次看了一眼跪地之人,說道:“除了這些媒婆,其他人都起來吧!”
村民們道謝後起身,仍舊跪著的那些媒婆額頭已經見了汗。
祁莫寒緩步走到剛剛叫得最歡那位許媒婆近前:“許媒婆是吧?”
許媒婆此刻嚇得都要尿了,剛剛她說去王府提親也不能被拒之門外,這話一準兒是被容王殿下給聽到了。
她一個媒婆,竟然敢拿容王殿下說話,那是她想要嚇唬嚇唬這些無知的村民,容王府的門檻兒她一個媒婆怎麼能進得去?
“王爺饒命,是民婦口無遮攔,王爺饒命……”許媒婆不停的朝著祁莫寒磕頭,很快,額頭就見了血。
祁莫寒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隻是冷冷的問了一句:“誰讓你們來這裡搗亂的?”
他的問題一出,很快就得到了回應。
“王爺,民婦是受趙家委托,來臨水村司家提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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