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湛無語道:
“你這是敲詐!”
薑緲嗔怪地瞥著他,“你要這麼說的話,話就不能這麼說了。”
“那你彆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假證的事我去想辦法。”
景湛起身打算離開,生怕再說下去,她該要南越皇帝的玉璽了!
薑緲砸了砸嘴,“也行叭,你先彆走,嘮嘮嗑。”
景湛又坐下來,“嘮唄,從哪兒說起呢?”
薑緲“哦”了一聲,“我就想問問你去見夷安做什麼?”
景湛無語道:“你可真好信。”
但見小姑娘那亮晶晶的眼睛,一副求知若渴的小模樣,又舍不得拂她。
好歹是自家媳婦兒想認的閨女。
他這個乾爸爸就寵她一回。
“夷安又送信給我,說她想聽我彈箏,這信被長公主發現了,你也知道她的脾氣,讓我去跟她說清楚,一刀兩斷。”
“我去早了,所以被我聽到她與宣遠侯的談話。”
薑緲對此不感興趣,就想聽景湛是如何打臉夷安的。
實在是可惜,她消息不夠靈通,否則必須得現場吃個瓜。
景湛也沒隱瞞,把他與夷安見麵的情況詳細說了。
那日,景湛應邀而去,還帶了把琵琶。
薑緲的小眼神露出崇拜之色。
“你還會彈琵琶?”
景湛輕咳一聲,“其實,我隻會彈吉他,但這裡沒有吉他,便用琵琶代替了。”
薑緲突然想起什麼,崇拜的小眼神立刻就化為鄙視。
“誒不是,她想聽你就彈,你咋像個中央空調呢?”
景湛想打人,“那我走?”
薑緲急忙翻臉賠笑:“您說您說,我保證不插嘴。”
景湛這才原諒她說他是中央空調這件事。
說道:“我給她彈了一曲十麵埋伏,我跟你說,那殺意被我演繹得如有實質,當即把她給鎮住了!”
說完,還得意洋洋地勾唇一笑。
薑緲舉手,“我能提問嗎?”
景湛點頭。
“她是如何反應?”薑緲數落道:“你表達得太婉轉了,那女人指定聽不明白。”
景湛歎息一聲,“我本來不想把事情搞得太難看,她說她想聽相思意,我給她聽十麵埋伏,是想讓她知難而退。”
“哪知她非但沒有知難而退,反而請我喝茶。”
薑緲:“……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請你喝茶不是正常的嗎?”
景湛搖頭,“她請我喝綠茶。”
薑緲興奮起來,她期待的打臉環節來了。
“快說。”
“她含蓄地說長公主無理取鬨又任性,又問我,如果有一個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女子喜歡我,我會怎麼選擇?”
“你怎麼說的?”
“我義正言辭的告訴她,誰上台都一樣,我不會相信任何一個在野黨!”注1
薑緲:“……你還是太婉轉了。”
景湛很是得意,“話雖婉轉,但她聽懂了,我順便把我和長公主的喜帖遞給她了,提醒她人來不來無所謂,份子錢送到就行。”
薑緲一拍大腿,“乾得漂亮!”
隨即反應過來,詫異道:“你倆要成親了?啥時候吃席?”
景湛屈指在她腦門上敲了一記,“不許說吃席,不吉利!早點把份子錢準備好。”
薑緲眼珠子一轉,“嘿嘿,放心,本大仙到時候給你們送上一份大禮!”
夷安那麼大!
注1:在野黨,是指政黨政治國家內未執政的政黨,和執政黨是互斥的集合,通常也稱反對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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