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生氣,我們知道你活過來了不知道多高興,但我們商量了一下,現在不宜暴露你又活了這個消息,之前有外人在,我們才裝作不認識你的。”
薑緲做作地抬手放在嘴邊,陰陽怪氣道:“這麼說來倒是我的不是了,終究是我多嘴多舌惹人煩了。”
幾人對視一眼。
這是得新病了?
病就病吧,總比死了好。
遂好一頓哄,沒哄好。
最後使出殺手鐧,每人打了一張十兩銀子的欠條,才把薑緲的病情控製住。
薑大仙頓時儘棄前嫌,熱情地請他們吃剩下的烤魚。
大家都客氣地婉拒了,並著重表達自己不喜吃河鮮的習慣。
上山後,景湛說道:“你現在既不能離開,我還是派我的兵來守著這裡吧,加上沈南帶來的人,應該能保證這裡的清靜。”
薑緲擺手道:“不用浪費資源,找個手藝好的廚子來就是,再弄點小動物來,活的死的都來點。”
景湛遲疑道:“多小的動物?”
薑緲:“我換個說法,家禽。”
景湛懂了,隨後問薑緲對之前那個死者的案子有什麼看法。
薑緲思索了片刻,“死者與薑沛一定有著或間接或直接的關係,先查一下最近來這邊外地人吧。”
景湛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前兩日,蛟莊鎮來了兩撥人,一撥是夷安,一撥是……”
說著,看了薑緲一眼,才道:“國師與薑錦嫿一行人。”
聽到夷安來這裡,薑緲倒不覺得奇怪。
那娘們兒定是衝著景湛來的。
國師來她也不意外,但薑錦嫿怎麼來了?還跟國師一起來的。
順手撈起水壺,邊喝水邊思考。
景湛也沒繞圈子,直接說道:“國師收了薑錦嫿做關門弟子。”
薑緲一口水噴了出來,“……”
隨即說道:“我也想收個關門弟子,三觀正的教關門,五官正的關門教。”
景湛眼睛一亮,指著自家正蹲在一旁,跟小龍人和墨容玥玩兒石子的兒子,說道:
“妙啊,犬子五官就挺正的!我不介意你天天關著門教!”
薑緲清了清嗓子,義正言辭地拒絕道:“貴犬子已經被我逐出師門了,永不錄用。”
景湛勝券在握地淡淡一笑,“一萬兩,再續你們師徒之緣!”
薑緲一秒變臉,雙手握著景湛的手熱情道:“這位家長,孩子交給本門你儘管放心,我保證連夜修個門出來關著他教!”
景湛滿意地點頭,說緲緲不好說話的都該深刻的反省自己,是不是沒給錢?是不是沒給夠?
隨後乾脆利落地給薑緲打了個欠條。
薑緲給他畫了張符。
景湛很是欣慰,自信地說道:“這護身符看起來就很高級。”
薑緲搖頭,“不是,這是貞操符,能保證你不會跟夷安發生超友誼的關係。”
長公主對她不錯,亦母亦閨蜜,她必須保證閨蜜頭上不長草。
景湛氣笑了,“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可不是渣男。”
薑緲將符往他身上一打,那符竟瞬間消失不見。
景湛隻覺得頭皮一麻,驚道:“怎麼回事?”
薑緲陰笑道:“防止你把符藏起來去作弊!”
景湛:“……”
旋即,小姑娘臉上神情一變,苦口婆心道: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那夷安不是好鳥,她那種人,愛的時候衣服一件一件脫,不愛的時候一刀一刀戳,愛的時候整天在一塊,不愛的時候這一塊,那一塊……”
景湛一陣惡寒,急忙打斷她,“彆說了,我懂。”
愛的時候詩和遠方,不愛的時候,屍和警方唄。
薑緲一副你懂就好的神情,突然說道:
“薑沛可能正沉迷於詩和遠方,但離屍和警方不遠了,我懷疑,他跟夷安忘年交了。”
景湛莫名覺得這個“交”多少有點超出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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