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是丈夫,要麼就是孩子,要麼就是情人。”
公安隊長聽到許清珞的分析心中佩服。
又把另外一個疑惑問了出來。
“那她的老相好是漁民,是怎麼看出來的?”
“她手上帶著一顆珠子。”
公安隊長回想了一下,餘英餘英手腕上好像是帶著一顆珠子。
隻不過餘英一直藏在衣服裡,大家都沒看到。
這年頭她竟然敢戴著首飾出門,可想而知那顆珠子對她來說有多麼重要。
“一顆珠子,就能看出來?”
“單單憑借一顆珠子是看不出來。”
“可是深海珍珠的光澤感,不是一般珠子能有的。”
公安隊長聽到許清珞的話,也回想了一下餘英珠子的光澤感。
“的確是很有光澤感。”
公安們都是些大男人,對於女性首飾上材質的差彆,還是沒有女人那麼懂。
尤其是這年代禁止戴首飾,平時大家更是接觸不到這些東西。
可往往這些容易忽略的細節,反而是突破案件的關鍵。
“多謝許同誌。”
“我們晚上會采取行動抓人。”
“許同誌晚上儘量不要出車廂門為好。”
“好。”
許清珞點了點頭,公安隊長送許清珞回去。
回到車廂裡周聿衡和周母低聲問了一嘴。
“怎麼樣了?”
“找到了。”
“公安隊長說晚上會進行抓捕。”
周聿衡和周母聽到晚上會進行抓捕,周母趕緊拿著車廂的熱水壺去打水。
“咱們晚上都彆出去了。”
“吃完飯就去上廁所,睡覺休息。”
周母去打水前不斷囑咐,周聿衡和許清珞也是這樣想的。
抓捕是公安的事情,她們沒必要插手邀功。
“嗯。”
夜深人靜
車廂外響起了一陣追趕聲,可追趕聲很快停止,恢複了平靜。
許多旅客在睡夢中,都不知道夜晚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夜晚發生的一切,就跟沒發生過一般。
兩天後,火車到達雪城
許清珞一家人下火車時,公安隊長小跑來問了一嘴周聿衡任職的部隊單位。
“周同誌,許同誌。”
“這次多虧有你們的幫忙。”
“我已經把案件情況如數上報了。”
公安隊長沒有一人攬下功勞。
周聿衡和許清珞的幫忙,他都一五一十上報給了公安局。
“客氣了。”
“都是為人民服務。”
周聿衡和公安隊長彼此客氣寒暄了一番,公安隊長隨後看向許清珞。
“許同誌。”
“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公安部門?”
許清珞聽到公安隊長的話挑了挑眉。
隻不過她目前還沒有工作的想法。
她這個專業,學曆更加很重要。
她接下來的時間都打算花費在寫文章和複習上。
“多謝抬愛。”
“隻不過我孩子目前還小。”
“我暫時不考慮工作的事情。”
公安隊長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聽到她的拒絕,還是覺得有些可惜。
可這麼好的人才,公安隊長實在是不舍得放手。
“許同誌,我尊重你的選擇。”
“隻不過現如今我國的犯罪率極高。”
“許多案件都隻能在檔案室裡落灰。”
“你在審問上的能力和觀察力。”
“著實是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