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沒有呢！”
水晶羞得無地自容，轉身走向一旁。花語跨前一步，眉頭輕皺，淡淡道
“道友，此事當作修行即可，還是不要放在心上為好！”
“切，誰會放在心上？噢…！”
看她們行為反常，黑山似有所悟，稍微整理下思緒才再次開口，
“水晶仙子沾染的因果太多，據我經驗之談，當是觀察我過多所致，我說的沒錯吧？”
話一出口，花語麵露訝然之色，不自覺地掉頭看向水晶。
背對著他們，水晶怔立半晌，接著梳理妝容，緩緩轉過身來，已然恢複清冷模樣。擠出一絲兒笑意，薄唇輕啟，
“你是陰都山黑族人吧？我現在是長老會執事，出自明湖水府。”
黑山一聽，估計陰都山黑族和明湖水府有些淵源，可是他什麼都不知道，於是默不作聲，靜觀其變。然後又聽到，
“陰都山陽關道，明湖暗河，一水一道相隔，我有一萬多年沒見過黑族人了。你的陰都令呢？”
水晶一挑兩葉細眉，靜靜看著，眼神中有一種莫名自信，認定他拿不出來一樣。
第一次聽說陰都令，黑山彆說拿出來，連陰都山在哪都不知道。
冷靜回視，一點兒不為所動，反正他從沒承認過自己是黑族人。
隻見一抹詭異的笑一閃即逝，她輕哼一聲，道
“哼！黑族人，我可惹不起呀！”
“哼！有啥惹不起的，該生生，該死死！”
黑山沒頭沒腦回了一句，隨即衝花語一拱手，道
“仙子，改日再來叨擾！”
“你…，你不再考慮一下我的提議麼？或者有什麼…，唉？哎，慢走！”
看著天將黑下，他困得不行，趕緊溜回去補覺。往棺材蓋子上一躺，和驚心隨便交待兩句，很快進入夢鄉。
迷迷糊糊中感覺肚子一沉，好像有人騎上來，不耐道
“彆鬨！”
“毒女，你乾什麼啊！”
“啊，小黑…！”
聽出是驚心和大凰的聲音，黑山連忙睜開雙眼，嘴巴已被人捏住。隻見毒女的臉湊得很近，怒容滿麵，小嘴一開一合，
“嗨！醒醒！”
“啊？你想…，乾嘛？”
此時天色漸明，他瞬間清醒，卻也十分不解。
那隻小手使勁兒抖了抖才鬆開，毒女坐直身子，眼睛一瞪，氣呼呼道
“把腿曲起來啊！”
黑山聽話照做，卻見她往後一靠，與在黃葫蘆上一般坐姿。
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未及開口，毒女右腳踩住他的左肩膀，往裡一撥正點在他的腮幫子上，怒道
“滿塘煞生蓮，五池子蓮藕，一片蓮葉都沒剩，一顆蓮子都不留，一截兒藕片沒見著，一根毛都沒有啊！你…，你…，氣死老娘我啦！”
她氣急敗壞，右腳踩臉，左手撫胸，咬牙切齒，哼哼不停。
“不是他乾的啊！你長點兒腦子好不好呀，用什麼能裝下那麼多呢？啥時候變得這麼笨啦！”
驚心半轉過身子，頗有些不屑一顧。毒女頓時張口結舌，愣在那裡。
一時沒反應過來，很是狼狽，黑山抬手將她的腿撥到一旁，沒好氣道
“趕緊給我滾下去，瞎胡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