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王拓和蘇永軍白天在布裡斯班到處閒逛,順便跟一些路人閒聊,從他們的隻言片語裡探聽這個地方的信息。
晚上則是回到旅館,老老實實的等著範老給他們農場的消息。
“你說你要是在這裡找個洋妞當媳婦,你家裡的爹娘能接受不?”
“少來!他們恐怕會打死我。”
中午,王拓帶著蘇永軍在一個披薩店吃披薩,漢堡這幾天都給蘇永軍吃夠夠的了。
“這玩意兒還是古代他們有人來到咱們的地盤學的,不過沒學明白,把餡兒餅的餡兒放在外麵了,不過也彆有一番風味,吃著還行。”
蘇永軍從來都不懷疑王拓的口味,他吃過王拓做的菜,那手藝是真的是他吃過最好吃的菜了。
他這樣誇過王拓,王拓卻謙虛著自己隻是一般家常菜水平,跟專業的廚師比不了,實際上,王拓的廚藝,比傻柱的兩個徒弟要好不少,他也是跟傻柱學過兩手的,主要是火候的掌控比較專業。
“唔,這東西確實還行,就是吃著沒有聞著香。”
披薩的香氣大都是來自烤過的奶酪,這也就導致聞著香,吃著一般。
要不是上麵有香腸和牛肉,這東西更難吃了。
吃著披薩,喝著果汁,這種口味,在蘇永軍看來,隻能算是墊肚子的餑餑,算不上是吃飯。
兩個人每人吃掉一個披薩後,結賬走出店門,旁邊忽然走來一群身穿皮衣的暴走族,這些人身上大都帶著紋身,胳膊粗壯,臉上帶著凶狠。
王拓路過的時候,扭頭上下看了看他們,他的視線,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滿。
“你在看什麼?黃皮猴子?”
“在看白皮豬,可惜你們沒有說的那麼白,一個個都像被熱水燙了一樣通紅。”
王拓哪裡會在嘴炮上麵輸給這些言辭匱乏的東西,論罵人,漢語的花樣數不勝數,甚至有些罵人的話不專門想一想,都察覺不出來,對於這些頭腦簡單的家夥,還是打直球最省事,說得太委婉,王拓怕他們比草履蟲強不了太多的大腦聽不懂。
“法克魷!你找死!”
說著,這位身高至少有一米九的壯漢掄起拳頭向王拓捶過來。
蘇永軍見狀,立刻要迎上去,替王拓擋下,結果卻被王拓揮手帶到身後,接著王拓輕輕一巴掌,拍在壯漢打來的拳頭側麵。
啪!
壯漢麵皮一抽,手腕傳來骨折般的劇痛,讓他不由自主的慘叫起來。
“嗷——!”
“該死的黃皮猴子,你竟然敢還手!”
周圍的十幾個壯漢頓時將王拓和蘇永軍圍了起來,他們這些人在這片地方一向囂張跋扈,橫衝直撞,就連警察都不敢對他們說三道四,平時隨便欺負亞裔,沒有一個亞裔敢還口,今天竟然碰到了敢還手的,他們瞬間惱羞成怒。
“我讓你們一起上!我一個人就能對付你們這群豬玀。”
說完,王拓轉頭對蘇永軍道“你退開,我自己來就行!”
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王拓沒打算乾掉這群人,如果是晚上,沒有啥目擊者的話,他倒是不介意給這群白皮豬舉行一場並不轟動的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