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老太太見此情況,也不知道該怎麼做,隻能將目光看向老太太這邊,希望她這個勇毅侯府出身的獨女能夠有妥善的方法能夠處理。
“思齊,跟我來!”
老太太果然叫上了王拓,他跟在老太太身邊,托起老太太的另一隻手,跟明蘭兩人一左一右扶著老太太走進後堂正廳。
“都先坐下吧!”
眾人依次落座,那個一直抓著淑蘭衣袖的孫秀才老娘左看右看,沒有發現自己能坐的地方,便張口對著兒媳婦大發脾氣。
“我是你的婆母,來到你的娘家竟然連個椅子都沒有,你們盛家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孫家?我兒子可是秀才!你們盛家隻是一群不入流的商賈,等我兒子回來,我要讓他休妻!”
“噗嗤!”
王拓沒忍住,笑了起來。
“思齊,莫要笑了,你剛剛將那孫秀才弄到哪裡去了?那可是你淑蘭姐姐的夫婿。”
“哦,他身為秀才,在如此重要的公共場合行為不檢,我讓人將他扔到牢裡去了。”
“什麼?你這個小犢子,竟然敢這麼對我兒子,我兒子可是秀才,你,你等著!”
“放肆!”
站在王拓身邊的承文豈能任由什麼阿貓阿狗都在自己家公子麵前叫囂,他本就看著孫秀才的母親滿是惡感,現在抓到對方的把柄,絕對不能放過。
“侮辱朝廷命官,你可知該當何罪?”
“朝廷命官?你說這個小犢子是當官的?”孫秀才的母親愕然。
“他明明歲數比我兒子還小,怎麼可能是朝廷命官?莫不是花錢買的官位?”
想到這裡,孫秀才的母親眼睛亮了起來,如果可以花錢買官的話,那以孫家的財富,或許也能給兒子買個官當當!
“你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家公子,我絕對不能忍!”
承文說著,就要走過去給這個人兩耳光,王拓卻抬手將他攔住。
“承文,既然她已經觸犯律法,那麼便等會兒,等到教諭和教授過來,一起處置便是。”
老太太聽王拓這麼說,立刻明白王拓的意思,於是她對王拓招招手。
“姑奶奶,您有什麼吩咐?”王拓來到老太太身邊,彎腰問道。
“你是打定了主意要將那個孫誌高奪了功名是吧?”老太太將王拓的心思一語道破。
王拓對老太太比了個大拇指,誇讚道“您老真是高明,侄孫正是這般打算了,如此敗類,不應該享受朝廷的優待。”
“那好,我也早就看這個姓孫的不順眼了,不過,你還得先將淑蘭解救出來,讓她跟孫家和離。”
王拓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帶雨的圓潤少婦,道“姑奶奶放心,這一點很容易,剛剛那孫家婆子不是已經將把柄送到咱們手裡了嗎?”
他的意思老太太聽懂了,這也是孫家婆子自作自受,誰讓她剛剛口無遮攔,辱罵朝廷命官了?
片刻後,宥陽的教諭和教授來到盛家,王拓這才帶著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