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樓
“大哥,看那邊”,西月樓大堂一角落內,一黑衣三角眼男子對旁邊魁梧壯漢擠眉弄眼道。
“哪裡?”魁梧壯漢不解問道。
“大哥,那兩穿白衣的”,三角眼男子伸手指了一下說道。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勞資還以為是小娘子,你讓勞資看兩個男人作甚,勞資又不好兔兒爺”,魁梧壯漢轉過頭看了一眼隨即給了三角眼男子後腦勺一巴掌怒罵道。
“不過,這兩男子長的細皮嫩肉的,多看兩眼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換換口味嘗嘗也不錯”,魁梧壯漢隨即又滿臉猥瑣眼中閃過一絲淫色道。
“大哥,你仔細看看,那兩男子沒有喉結,應該是女扮男裝的”,三角眼男子挨了一巴掌臉色有些委屈說道。
“好像還真是沒喉結,長的還細皮嫩肉的…”,魁梧壯漢眼中好像閃過一絲失望道。
“大哥,等下詩會結束跟上去如何,這兩小娘子女扮男裝都這麼俊,換回女裝那還了得,人間絕色啊”,三角眼男子滿臉淫邪之色擦著口水道。
“這…這這兩小娘子一身錦衣,看穿著就不菲,怕是那個大戶人家小姐,恐怕會惹出大麻煩”,魁梧壯漢眼中也是閃過淫色臉麵又有些糾結道。
“大哥,怕甚,這兩小娘子女扮男裝一看就是瞞著家裡偷偷跑出來的,咱們跟上去後…嘿嘿…辦完事後殺了隨便找個地方一埋,誰能知道是咱們兄弟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大哥,這麼美的小娘子錯過了就沒了,你能忍的住”,三角眼男子又朝那邊看了幾眼不斷慫恿道。
“媽的,勞資光看一下都起反應有點忍不住了,乾了,盯住她們,等下結束跟上去”,魁梧壯漢說罷捂住褲襠走道暗處。
一旁
“公、公子,我們走吧”,一個白衣小廝神色焦急對著旁邊一襲白袍的俊美公子說道。
“洪秀,彆急,一會詩會結束我們就回去”,白袍公子目光緊緊盯著大堂中央敷衍出聲道。
“可公、公子,早知道不跟你說詩會的事情了,這次我們偷偷跑出來,要是被宮、家裡知道,奴婢肯定會被打死的”,白衣小廝臉色一陣恐懼說道。
“沒事,洪秀,很快詩會就結束了,本公子想見下那位寫出【錦瑟】的玉麵郎君會不會出現,看完我們就走,我們就出來一會,不會被發現的,再說這是本公子第一次偷偷跑出來,以後也沒這個機會了…”
“不知道能寫出‘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這種神仙詩句的才子到底長什麼樣,本公子很是好奇,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到”,白袍公子神色露出憧憬,眼中閃過陶醉目不眨睛的盯著大堂中央說道。
“唉…都怪那該死的賊子柴贏,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跟公子提西月樓詩會的事情,也不會讓公子突然會想偷跑出來”
“而且我們來到這西月樓,找了半天也沒見到他的蹤影,應該是躲在樓上哪個房間裡又跟騷浪蹄子廝混,公子,我們上樓去把他抓出來吧”,白衣小廝一臉咬牙切齒憤聲道。
“洪秀,不管他的事,本公子長這麼大還沒出過宮,還沒見過外麵的世界,快要成婚了,本公子想在認命之前為自己最後任性一次”。
“而且,本公子冥冥之中有種預感,這次出宮、出門會遇到一件對本公子來說很重要的,也很難忘的,事或人”,白袍公子目露憧憬期待道。
西月樓大廳
“下麵,有請我們的今夜西月樓詩會亞軍奪得者王嚴上台”,女奴嬌聲說罷眼眸看下台下眾人。
人群之中一青袍儒生走上台來。
“恭賀王嚴得白銀八千兩”。
“下麵,進入我們西月樓今晚的壓軸節目,隆重有請我們的今夜西月樓詩會拔的頭籌者—郭奉”,大廳中央月奴聲音嬌媚但語氣高昂道。
大廳人群中擠出一襲青衫,郭奉麵色的漫步上前,但緊攥得雙手和微微顫抖的肩膀還是出賣了他緊張的心情。
“這就是郭奉,看著也沒什麼出奇的”。
“就是,看他青衫,洗的都發白了,一看就是窮苦子弟,書都念不起,怎麼可能作出這等詩,不會是哪抄來的吧”。
“哼,還是玉麵郎君淡泊名利,拔得頭籌都不願意出來領獎賞,哪像這什麼郭奉,讓他白白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兄台,你這麼說就不對了,窮苦子弟怎麼了,人家郭奉也是憑自己真本事作的詩,你行你怎麼沒上台”。
“哼,要不是本公子昨晚沒休息好,才思不敏捷,哪輪得到他郭奉上台”。
廳內眾人看著上台的郭奉表情不一,有的眼中露出讚賞,有的崇拜,有的羨慕,而大多則是嫉妒和詆毀。
“下麵,頒發我們今夜西月樓詩會拔的頭籌者的獎賞白銀一萬兩”,月奴說罷轉身走到郭奉身前,把一張萬兩銀票雙手遞入郭奉手中。
“好,今夜的重頭戲,壓軸物品”
“地階神兵【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