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之中,硝煙彌漫,火光衝天,北涼鐵騎猶如黑色的鋼鐵洪流,一路衝鋒碾壓而過,斷絕一切生機。
隨著戰鬥的進行,胡人部落漸漸安靜了下來,陷入了一片寂靜,隻剩被圍做一團驚恐的婦女和兒童們,不時的一聲低聲抽泣。
“不要怕,本侯乃是長生天邀請而來的神使,草原有罪孽,本是一個家庭,胡人男子卻視你們為奴仆工具,他們有罪,需要誅滅淨化,爾等老弱婦孺無罪,本侯特為解救你們而來…
“放開她們,生火做飯,大軍休整”。
柴贏看著眼前被聚集圍在一起,滿臉驚恐瑟瑟發抖的胡人婦孺,眼中眸光深邃,臉上浮現悲憫之色,語氣溫柔對著眾人道。
“你…你…真是長生天…神使?”
胡人婦孺聞言,又見持槍守衛的士兵讓行,頓時神情放鬆了一些,一胡人老婦神色驚恐但又忍不住的出聲詢問道。
“是的,本侯正是長生天的人間行走,因見草原罪惡滔天,見本侯的子民受苦受難,挨餓受凍,還要受人欺淩,所以特地前來解救你等這群可憐無辜的羔羊”。
柴贏神色悲憫注視著眾人,語氣愈加溫柔道。
“長生天…長生天神…您的視線終於注視到可憐忠實的奴仆,見過長生天神,見過撐犁孤塗單於…”
“見過長生天神…拜見撐犁孤塗單於…”
“見過長生天神…拜見撐犁孤塗單於…”
隨著柴贏話音落下,胡人老婦老淚縱橫,立馬匍匐跪地,口中高呼,其餘胡人見狀也隨之跪了一地,口中高呼不止。
“撐犁孤塗單於?玄翦,去問問這撐犁孤塗單於什麼意思?”
柴贏見胡人口中用胡語高呼的尊號,有些不解,轉頭對著玄翦吩咐道。
“是,侯爺”。
玄翦抱拳離開跑向一旁之前抓來帶路的胡人,一番詢問又折回。
“回侯爺,屬下問了,撐犁孤塗單於,就是天單於的意思”。
玄翦抱拳道。
“天單於?有意思”。
柴贏聞言嘴角勾起一絲笑容,眼中眸光深邃視線看向地上匍匐,神情滿臉虔誠的胡人。
“起來吧,長生天的目光今後會一直注視著草原,本侯會記得忠誠羔羊的虔誠,今後在草原,如再有人欺壓你等,就高呼天單於之名,頌天單於之名者,得本侯,得長生天的庇佑”。
柴贏神情悲憫一臉威嚴道。
“天單於…天單於…天單於…”
“謝天單於的仁慈,拯救苦難的羔羊,天單於,我等一定把天單於的威嚴仁慈之名,傳頌草原四方,讓無辜受難的羔羊都得以拯救…”
“謝天單於的仁慈,拯救苦難的羔羊…”
“謝天單於的仁慈,拯救苦難的羔羊…”
“謝天單於的仁慈,拯救苦難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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