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贏身上也迸發戰意,眼中流露期待“好,那就早點解決這幫蠻軍,去找那位大宗師”。
此時,城外蠻軍越來越近,蠻人的身影逐漸清晰起來,蠻人主將納北雄騎在一匹高大的戰馬上,其眼神之中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決絕,手中緊握著一把巨大的戰斧,斧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在其身後,蠻軍士兵們如潮水般湧來,喊殺聲震耳欲聾。
“胤人,剛才殺我納北部勇士的是何人,站出來”。
城下蠻軍陣營中,納北雄策馬走出,目光看向城頭,厲聲大喝道。
“嗬,打了小的來老的,白起,人家找你兒子報仇來了”。
柴贏看著城外高呼的納北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
“剛才殺你蠻人五萬大軍的是我兒,蠻人,你待如何?”
一旁的秦霸先聲如洪鐘,冷冷道。
“你兒?好,既然你兒殺的,那找你算賬也行,敢殺我納北部勇士,本首領要將你父子大卸八塊,洗刷我納北部的恥辱,胤人,你叫何名?報上名來”。
納北雄臉上浮現凶殘之色,眼中滿是殺機,厲聲大喝。
“想殺我父子,就憑你?記住了,一會殺你者,白起”。
秦霸先猩紅的眼眸盯向納北雄,輕蔑一笑。
納北雄手握巨斧,仰天大笑,笑聲如雷貫耳:“哈哈哈,殺我納北雄,白起,你莫要張狂,我納北部勇士天下無敵,今日定要踏平這座城池,一會,我納北雄會親自斬下你的頭顱”。
秦霸先目光冷峻,神色傲然:“想破烏骨城,就憑你這你螻蟻還有你身後那些野人?”
納北雄怒目圓睜,喝道:“哼,我蠻族大軍兵強馬壯,你等不過是螳臂當車,今日這城池,我納北雄要定了。”
秦霸先微微揚起下巴,手中長戟直指納北雄:“你可以試試,今日有我秦霸先在,看你能不能踏入這城池半步”。
納北雄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白起,你不過是一介武夫,我蠻族鐵騎所到之處,無人能擋,你以為憑借你和你那軟弱的胤軍,就能阻擋我蠻族的步伐?”
秦霸先眼中浮現殺機,有些不耐煩“說了你可以來試試”。
納北雄揮舞著巨斧,大聲咆哮:“好,那就廢話少說,今日就讓我們在這戰場上一決高下,看看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強者。”
秦霸先持戟而立,猩紅的眼眸之中流露嗜血的渴望:“強者?好,今日我白起正想試試蠻人宗師血氣的滋味,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失望?嗬,胤人,你還真是狂妄…”
納北雄看著城牆上的秦霸先,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舉起戰斧,大聲喊道:“納北部的勇士們,今日我們要攻破這座城池,殺光這些軟弱的胤人,衝啊!”
隨著納北雄的一聲令下,蠻族大軍如潮水般向城牆湧來,口中發出震天的喊殺聲,氣勢洶洶。
城牆上的胤軍士兵們紛紛舉起弓箭,向蠻軍射去,箭矢如雨點般落下,射中了許多蠻軍士兵,但是凶殘的蠻軍士兵臉上好像沒有絲毫畏懼,繼續向前衝鋒,很快就衝到了城牆下。
蠻軍士兵們扛著雲梯,推著攻城車,迅速向城牆逼近。城牆上的胤軍士兵們則用石頭、滾木等武器向蠻人砸去。一時間,喊殺聲、慘叫聲此起彼伏,城牆上下一片混亂。
納北雄看著城牆上的胤軍,臉上的憤怒更加旺盛,揮舞著戰斧,大聲喊道:“納北部的勇士們,衝啊!為死去的族人報仇!”
“殺!為死去的族人報仇!”
蠻軍士兵們聽到納北雄的呼喊,士氣大振,更加瘋狂地向城牆衝去。
蠻軍的雲梯架在了城牆上,蠻軍士兵們開始向上攀爬。城牆上的胤軍士兵們則用長槍、大刀等武器與他們展開了激烈的肉搏戰。鮮血染紅了城牆,屍體堆積如山。但是雙方都沒有退縮,都在為了自己的信念而戰。
“納北川,你親自帶一隊我納北部的勇士前去,一定要攻下此城”。
眼見攻勢僵持下來,納北雄麵色惱怒,轉頭對著旁邊一蠻將吩咐道。
“是,首領放心,我納北川,一定攻下此城”。
蠻將納北川保證說罷,轉身親自帶領一隊精銳士兵,衝向了城牆的一處薄弱點。其揮舞著戰斧,如入無人之境,將胤軍士兵紛紛砍倒。
“厲焚,去殺了他”。
秦霸先看到納北川的舉動,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對著一旁的秦厲焚吩咐道。
“是!”
秦厲焚帶領一隊士兵,迅速向著納北川衝去。
納北川如同一座移動的小山,其手中戰斧威力巨大,每一次揮動都能帶走幾個胤軍士兵的生命,納北雄看到秦厲焚衝來,眼中閃過一絲厲色,舉起戰斧,迎向秦厲焚。
秦厲焚和納北川兩人相遇,兩人的眼神中都浮現殺機,秦厲焚挺起長槍,向納北川刺去,納北雄揮舞著戰斧,抵擋著秦霸先的攻擊,兩人瞬間戰在一起,長槍與戰斧相交,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兩人的戰鬥異常激烈,秦厲焚的長槍靈活多變,如靈蛇般攻擊納北川的要害部位。納北雄的戰斧則勢大力沉,每一次攻擊都能讓秦厲焚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在兩人周圍,胤軍和蠻軍士兵也在激烈地廝殺著,鮮血和汗水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慘烈的畫麵,但是雙方都沒有退縮,都在為了自己的榮譽和信念而戰。
局勢又一次的膠灼了起來。
“白起,可敢出城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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