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雲觀出來回到四合院,已經八點多了,再晚點估計三大爺都會把們給上鎖了,到時候沒點好處,那就不要進去!畢竟時間太晚了不安全,冬天天冷,天也黑得早,不像夏天,大家熱的都在門口乘涼,休息晚。
如今已經進入的十一了,天氣轉涼了,但是最近市麵上麵的糧食,物資都已經開始出現短缺的苗頭了,好多東西已經有錢有票都買不到了,就算是大的供銷社也是擺在貨架子上做樣子,好多東西缺貨。有點關係的還好點,沒關係的想買點急用的,都隻能去鴿子市或者黑市淘換。
許正陽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自己的糧本前陣子就放在隔壁李叔家裡,讓他每月放糧時一起買了,李叔家裡也是人口多,還有一個老娘要養,經常口糧不夠吃,許正陽就讓李叔留一部分補貼家用,剩下的讓他暗中分給院子幾戶比較困難的住戶,他自己平時都在單位吃飯,回來也很少開火,所以對於四合院最近發生的事情不太清楚。
今晚剛進門,就感覺四合院咋就靜悄悄的,神識一看,原來中院正在開大會,原來是院子中幾戶窮困戶,在易忠海的主持下,讓大家捐款捐糧,大意就是幫助鄰裡,互愛互助,團結一心,共度困難!
許正陽進了前院大門,也沒有理睬,直接回家開門,沒人擋路就是好,直接將車子放在房間,關上門就準備乾自己的事情。
他才不願參加這種沒有意思的全院大會,易忠海也不容易,成天都是為賈家算計,幫助賈家是真的,幫助困難住戶那就是噱頭,虛情假意罷了。
方才進門前就用神識已經查看到,大會基本已經捐款結束,正在那裡分錢,易忠海提議,按照困難家庭人口數分錢,這樣公平。
殊不知這樣一來,賈家一家五口人,占了大頭,其他困難家庭總共三家,兩家是兩口之家,一家是三口之家,總共捐款72元,平均分配,那也就是一家18元,但是按照人口數分配,那就是一人平均六元,賈家一家獨占30元,隻有其中一家三口的不吃虧,如何分都行。
但是剩餘兩家就要少分六元錢,這讓他們心中多少有點不忿,但是,這事是賈家提出來的,易忠海、劉海忠、閆阜貴組織的,就這兩家人少言微,基本沒有話語權,雖然心中覺得不公,但還是畏懼易忠海他們的品日的作風,害怕報複打壓,隻能作罷。
能有錢分就不錯了,所以也就沒人敢說不公平,就這樣,一場轟轟烈烈的全院捐款大會這樣落幕了,凡是出了錢的住戶,都是心中不舒服,畢竟這年月都不富裕,給了彆人多一點,自己就要少吃一口,但是又能如何?
最是生氣的就屬許大茂,這次被易忠海這個老銀幣忽悠他,帶了不少高帽子,最後把他架在火上烤,沒辦法,最後咬牙捐了五元,才收場。隻有傻柱沒有隨了易忠海的心思,沒有多捐,隻捐了五毛,不管易忠海如何說,就是沒錢。
何雨柱原話就是“隻有五毛,還是我省吃儉用攢的,你們願意,我就這麼多,不願意,那我就回家了,忙了一天,累著哪!彆搞什麼道德綁架,行,就捐,不行我還不願意捐,要飯吃還挑三揀四,真是不知道誰給你的臉!”
罵罵咧咧的,易忠海臉上都陰晴不定,可難看了,但是就是沒辦法,隻能在心底發狠,以後要何雨柱好看。
幾家歡喜幾家愁,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這次捐款後,也不知道賈家能堅持多久,許正陽暗想,以後捐款捐糧估計會成為常態,這一家子可是貪心不足且喂不飽的惡狼,白眼狼。
回到家中的許正陽,看著桌子上虛雲掌教贈給自己的儲物袋,空間不是很大,有個十五六立方米,也算是上品了,又將自己新得到的法袍拿出來,看了看,真是一件好東西,尤其是煉製法袍的靈絲,可是煉製陣法旗幡所需的珍貴材料,尤其是靈蠶孕養了數百年的靈絲,堅韌絲滑,水火不侵,不懼各種真氣運行,許正陽都有心將這件法袍給拆了,將其煉製成為自己一直想煉製的一套陣旗法寶。
最後還是理智戰勝欲望,將之收了起來,準備晚上將其煉化後穿在身上,也算是多了一層保護。
就在收拾今天所得,等會好進入空間中修煉。這次不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寶物,陳道長臨走前還給他裝了不少珍貴藥材,想讓他多煉製一些黃牙丹和青靈丹,成丹後,按照修真界的規矩,許正陽可以留下四層丹藥為己用,也可以到時候換成玉符錢或者其他東西。
可是院子中總有人惦記著他,今晚上他沒有參加大院開會,但是開會捐錢這個可少不了他,剛散會,賈東旭就對著易忠海說,“師傅,今晚院子捐款少了一家,沒捐款,這樣我家就少一份收入嗎?您看是不是專門要一下?”
此時如果有外人在場,那一定被這賈東旭的不要臉的嘴臉給惡心到,真是沒見過這樣的,好像是彆人欠他的一樣,易忠海竟然認這樣的人為養老對象,難道是眼瞎了!還是兩人本就是同一路人,簡直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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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不是前院的許正陽?這個事情,我知道,你不管了,等會我去找他,這種院子重要大會,他這不參加,就是思想有問題,還能再不捐款,那就是站在院子所有人對立麵,那就是不團結鄰居。”易忠海一臉正義的說。
賈東旭笑著對易忠海說“師傅,這個院子,還得是您,院裡這麼多住戶,就您這威望和名聲,其他人都服您,也就是您辦事敞亮、公平。二大爺和三大爺最多也就是個陪襯,都得您說了算。”
易忠海聽著徒弟這麼說,心裡極為受用,感覺心中無比妥帖,笑著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回去睡吧!明天還要上工哪!”
且說賈東旭滿臉高興地回到了家中,給他老娘和媳婦說,等會我師傅會去找許正陽要捐款,到時候,這一份錢他師傅也都會給他家,那個許正陽是個乾部,工資高,應該能多出點錢。
“少於五塊錢,我就去他家門口罵他,小兔崽子,真那麼多錢,也不知道接濟我們家,以後肯定是個絕戶命。滿院子就他家整天鎖著,天天吃好吃的,遲早有一天我給他家搬空,趕出四合院,那兩間廂房就是我賈家的。”賈張氏這是一張嘴就滿是芬芳,不說還行,一說絕對是經典,可惜大家都沒有聽到。
“咣咣咣”聽見敲門聲,許正陽很是納悶,這麼晚了,易忠海找自己乾什麼?雖然心中不喜歡這個人,但還是開了門。
看到門口的易忠海,許正陽沒有說話,也沒讓進門,就這麼站在門口,易忠海還想進去說。
“你這孩子,咋還不準備請我進去說話?”
“時間不早了,我都準備睡了,一大爺有什麼事,就這裡說吧?”
易忠海狐疑的多看了許正陽兩眼,也沒生氣,畢竟自己過來是要錢的,不能還沒說就得罪這個小子,自己其實隻想著讓這個小子能被自己壓服,而不是不受自己掌控,但是一直以來,好像自己就沒有被這個小子尊重過,更不要說掌控了。
這讀書多的人,就是不服管教,但是,隻要在這個院子住,那就要聽自己的,管你是誰,有什麼身份,什麼背景,要不然我遲早把他趕出去。
“小許啊!你今晚咋沒有參加院裡大會?”
“一是沒人通知我,二是我工作上有點事,不方便說,回來晚了不犯法吧?或者是咱們院子的大爺都已經可以管這些事了?因為這個原因你這個一大爺還要向我問罪不成?”
“看你這小子,咋這麼說話,脾氣到時很衝!問罪倒不至於,據我所知,你今天一天就沒在單位,院子開會你不參加,這可是思想問題啊!再說這可是我們所有住戶的義務,你這是不是對我們三個大爺的管理有意見,對街道辦的任命有意見?”易忠海三言兩語就轉移了話題,用大帽子想壓服許正陽。
“易忠海,你監視我,我可是保衛處的乾部,出任務那都是保密行動,你咋會知道我沒上班?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還有,你什麼時候可以代表街道辦了,你們三個大爺的職責是什麼?管的也太多了吧!是不是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
易忠海腦門子上的汗直接給嚇出來了,是啊!人家是保衛乾部,自己咱能這麼說。現在後悔也不管用了,腦海中急速轉動想著理由和借口。
“小許,你不要誤會,我是下午見到你同事問了一嘴,這才這麼說,我一個高級工,咋會去監視你,你又不是壞人,對不對,我就是猜的,你不要當真啊!”易忠海趕緊解釋,瞎編了兩句話,趕緊避重就輕的說。
“這麼晚找你,是因為今天院裡開會,給院子中幾家困難戶捐錢,這不你不在,我就來給你傳達一下精神,院子所有人都捐了,你看你是不是也要積極參與一下,總不能沒點表示,咱們都是街坊鄰居,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平日裡有個什麼困難大家幫襯一把,互相團結,這才是好鄰居,也算是響應政府的政策嗎?更能體現我們優秀四合院的先進性。”
“你看這樣好不好,你是即是領導又是乾部,平時一個人過,也沒什麼負擔,我做主,你就捐上十元吧!這樣多有麵子,大家都記得你的好,想必小許你也不至於這麼小氣,前幾天我們大家都聽說了你給廠裡打了幾頭野豬,院子在廠裡上班的都因為你吃上了葷腥,好多議論你的,這次捐款這麼好的事,就更不能少了你對不對?都是幫助人,總不能咱們鄰居還不如外人,不幫說不過去啊!”易忠海語重心長的假仁假義,最後道德綁架許正陽,宣布了自己的決定。
真是記吃不記打,剛才說了一下他,想著能警醒點,不要惹自己,這又自作主張,給自己宣布他的決定,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還是教訓不夠。
“你給我做主捐十元,那我決定,你給我出這個錢。易忠海你真把自己不當外人,我許正陽的事情要你做主了嗎?給你臉了。沒錢,不捐,我明天還得問問街道辦王主任,這捐錢是不是在街道辦報備過,街道同意了的,你們這種私自捐款可是違法的!屬於欺騙、詐捐!”許正陽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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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心中惱怒,這個小子,咋還軟硬不吃,不就是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捐點錢咋了,你還推三阻四的,一點愛心沒有,真是氣死我了,心中又擔心自己組織的捐款大會被街道王主任知道,那自己這個一大爺估計就坐不住了,這種事情也就是糊弄一下院子中的人,傳到外麵,聰明人都能品出其中的意思。
最後隻能無聲的歎息,自己今天估計要無功而返了,可是被一個小輩這麼折辱,實在是心有不甘,心中發狠,一定要找個機會讓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