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到了分局,下午工作就是摸魚,劉慧跑過來找他。
“你這是又犯錯誤了?”何雨柱看她跑的這麼匆忙,問了一嘴。
“誰犯錯誤了?我是來找你兌現承諾的,你說過請我吃飯還沒兌現呢?不問以為彆人叫你何閻王我就怕你。”劉慧奶凶奶凶的。
“有沒有人告訴你,女孩子這麼凶不好嫁人?”何雨柱調侃她一下。
“我願意,沒人娶我更好。我就天天煩你。是你詛咒我嫁不出去的。”
“要是詛咒有用的話,小鬼子還用打八年,早就斷子絕孫了。四萬萬同胞少詛咒他們了麼?就連他們老祖宗都被詛咒的絕戶了。”
“嘻嘻,你什麼時候請客?”“得,我下午請客吧,反正也沒事兒,我去廚房做一頓,”何雨柱也沒辦法,動起來吧。這妞自己惹不起。
何雨柱去廚房給她做了鍋包肉,水煮肉片,醬肘子,紅燒大鯉魚。以後去哪兒弄點兒海鮮去,自己空間裡的物種太單一了。
做好了還沒去叫人,劉慧和小蘭她們幾個女生就進來了,端菜的端菜,盛飯的盛飯。
“您們在這個兒吃小灶?有點兒不像話了啊!”陳大山跟著韓局長進了食堂。
“這不是以前欠下的債麼?今天還了。”何雨柱趕緊解釋一下。要不然一個副局長領著局裡女同誌吃小灶,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我早就知道了,劉慧從你進入食堂就去彙報了。我帶著老陳在門口等你半天了。就想知道你會不會請我?”
“我不是還沒去呢麼?你就進來了。”何雨柱確實想過去請他。
“我不可不敢賭,你要是不去請,我的麵子往哪兒放,還不如不請自來。”韓局長也和他開個玩笑。
這邊吃著飯聊著天,軋鋼廠裡變了樣。賈東旭拿著材料辦理了調轉。然後去了食品廠辦理了入職。
一路綠燈沒有一點兒刁難,還如願的拜個師父,當天下午就跟著學修理。
晚上軋鋼廠下班兒了,幾個徒弟去易中海病房看望他。
“怎麼沒見到東旭?”易中海還想著讓他給自己養老,要是不答應那就做點兒手腳,搭理他這麼多年了,不給自己養老,吃我的拿我的可不少,用命還吧。
“賈東旭啊!他已經調走了。聽說去了食品廠,今天中午他媳婦兒給他送的調令。”
“什麼?調走了?怎麼可能啊!他們家沒什麼人啊?”易中海一生氣動作有些大。下麵的弟弟疼啊!不對現在應該說平平疼啊!
“師父,你沒看到他走的時候,那個高興勁。就是個白眼狼。師父對他多好啊。”一個徒弟溜須易中海。賈東旭要是聽到一定會說,以後還是讓你師父對你好吧。我可不想讓他對我好。
“人各有誌吧。你們要好好學藝。也要好好學做人。”易中海心裡恨得沒邊,這是要脫離我的掌控了。
“師傅我們不會學他的,師父受了傷也不來看看,以前的那份心就當喂狗了。”最不缺的就是會溜須的。
“還是你們這些孩子不錯啊。回去我儘量多教你們一些東西。給師父爭口氣。”
“謝謝師傅,我們會的。”幾個學徒高興了,易中海這次真的想要教教徒弟。
沒聊多久就離開了,剛下班兒還沒回來呢?都著急也就找個時間來看看易中海,小鳥丟了並不可怕,還有徒弟們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