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睡眠不足。
又或許是陸肆辦公室的沙發躺著太舒服。
江檸想著要送什麼禮物,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
江檸來到了一片迷霧之中。
江檸在迷霧中艱難穿梭著。
撥開層層迷霧,江檸手裡抓住了一個東西。
在休息室醒來後。
江檸下意識朝著手上看去。
隻見她的手心裡握著一塊圓形玉牌。
這玉牌在江檸看見時,還散發著淡淡的金光。
過了幾秒,金光逐漸暗淡下來。
“這……”
江檸看著手中都用繩索綁好了的玉牌,腦子瓦特了。
這什麼東西啊!
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她手上。
江檸眼前一黑。
她暈了過去。
“你想不想終止陸家這長達千年的詛咒?”
那道聲音似乎來自很遙遠的地方,又似乎近在咫尺。
江檸處於混沌之中,她沒有回答那道聲音。
“你知道該怎麼做,這是你的命數。”
……
江檸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漸暗。
窗簾拉開了一條縫。
火紅的落日餘暉,透過窗戶折射進房間裡。
美得似夢似幻。
似乎是在江檸醒過來時,陸肆就察覺到了。
“你睡了很久,是身體不舒服嗎?”
陸肆擔憂的聲音落下,江檸就被他抱起攬入懷中。
“我睡了很久嗎?”
察覺到陸肆有些不正常,江檸把手中憑空多出來的玉牌放進了口袋中。
回抱住了陸肆。
“嗯。你從兩點一直睡到了現在,我怎麼喊你都不醒。”
陸肆抱江檸抱得是那樣緊,緊到生怕江檸從他的懷中消失。
“我……”
江檸為了安慰陸肆,她把自己夢到的事告訴了陸肆。
還把那憑空多出來的玉牌拿給了陸肆看。
陸肆眼神複雜的看著江檸。
他什麼也沒問,而是更緊的抱緊了江檸。
……
陸家老宅住的不僅僅隻有陸肆父母。
還有陸肆的爺爺奶奶,和其他的陸家人。
老宅是占地麵積十分廣闊的莊園。
光是開車從門口進入到主廳的這段路程都開了兩分鐘。
知道陸肆帶著江檸過來。
陸家在的人都出來迎接。
江檸剛下車就看見了一大幫人。
差點沒被嚇到腿軟。
這場麵也太太太……壯觀了。
地上鋪著紅地毯,一路延伸到了宅院門口。
遠處甚至還有傭人拿著鞭炮。
江檸剛下車,劈裡啪啦的鞭炮聲就響了起來。
迎在前麵的赫然就是陸肆的父母和兩位哥哥。
還有陸肆的其他親人。
這場麵搞得江檸有些不知所措。
進門都不知道是怎麼進去的。
陸家人熱情得讓江檸無所適從。
有些人江檸見過。
在網絡上見過。
因為陸家家大業大,人才輩出。
各種領域裡幾乎都有陸家人的存在。
比如陸肆的大伯就是政界有名的高官。
還有陸肆的二哥,江檸之前沒見過,但是看到臉時,江檸就知道他是誰了。
前兩年打了場大官司,在網上爆火了的正義律師。
還有陸肆的幾位姑姑。
江檸知道的就是有個跳舞很厲害,是舞蹈屆的翹楚,還有一個是世界級服裝設計師,還有……
多到江檸數都數不完的社會精英人士。
現在就在江檸的麵前,親切的與她說著話。
平時江檸想都不敢想,她會認識這些人,會跟這些人說上話。
但來了一趟陸家後,一切都實現了。
江檸都開始飄忽了。
因為昨天太晚了,江檸是隔了一天才來的陸家。
吃過飯後,時間才到中午。
陸肆帶著江檸去了陸家的祠堂。
陸家祠堂在每一個陸家人心中是很神聖的存在。
等同於陸家的根係命脈。
因此江檸自然也清楚,這裡不是誰都可以踏足的地方。
江檸沒想到陸肆就這樣不打一聲招呼就帶她去了。
其他陸家人也默許了陸肆的這個行為。
陸家祠堂的建築巍峨古樸。
門口掛著的牌匾,上麵刻的“陸氏宗祠”四字看上去格外的磅礴大氣。
顯然是書法很好的藝術家親筆書寫下來的。
想來是采用了極好的墨,牌匾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但其中的字跡卻依然清晰可辨。
江檸剛剛走進裡麵時,就看到正堂內陳列著一個個牌位。
這些牌位所代表著的,都是死去的陸家人。
江檸眼尖的看到了裡邊孤零零擺放著的好幾個牌位。
她轉頭看向旁邊從進來之後就很安靜的陸肆,開口問道,“為什麼那些牌位是單獨擺放的?”
陸肆眨了下眼睛,視線沒有從牌位上挪開。
“因為……他們都是沒有找到恩人的中咒者。”
陸肆的回答讓江檸明顯錯愕了一下。
牌位的擺放的順序明顯是按照輩分年齡來排列的。
最新的牌位上,擺放著的牌位也是單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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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姑的。”
陸肆的目光隨著江檸的目光一同落在了那牌位上。
“大姑……也沒有找到她的恩人嗎?”
江檸收回了視線,一時覺得內心有些沉重。
“嗯。”
“以前我經常來這裡。”
“看到這些牌位,我就會想,我死後,牌位是不是也會像大姑一樣,單獨擺放在一處。”